她抬头吻了吻他的唇,“清平,我早便猜到和亲的人是你,我这一次是带着真心,心甘情愿嫁给你的,我们既然有缘分再结连理,就不要计较旧事了好吗?今日我面见皇后娘娘,满心的想着娘娘都能放下前尘,你我不过是错过了两年,我们还能重新开始。”
江清平原本红了的眼瞬间凌厉起来,她将她推搡到一侧,不屑道:“你以为我这次娶你是放不下你?你还真看得起自己,我如今只觉得你虚伪恶心,你过来——”
他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将她的脸逼到他解开释放出的阳物上,面容阴冷的吓人:“给我含着,你今晚若能服侍我舒坦了,往后这王府还能有你的活路。”
王绮闭着眼睛,脸颊被他逼迫着不断贴上他的阳物,她抬头恨恨的看他一眼,“你这样折磨我无非因为你力气比我大,你这样的欺辱,真是龌龊又小人。”
他抓着她头发的手猛的放开,随即一把捏起她的下颌,将那物强行塞进了她嘴里,摁着她的脑袋缓缓动了起来,她眼泪抑制不住的留下来,那柄巨物毫不怜惜的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
他尽兴后,便利落的起身穿衣离去,王绮仰卧在床上,脸颊上与私处淌着他释放下的物什,秘源被他顶弄的红肿不堪,眼前仿佛还能看见他方才的轻视神态,她只觉心间一阵委屈,却又觉得到底是自己负了他,他这样折辱是自己活该,眼睛拼命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淌出泪来。
接下来的半月里,江清平白日从不见人影,晚间却是定会推门进来,他并不与她搭言,一进门便将她纠扯到床上行事,起初王绮还强忍着疼痛配合着他的粗暴动作,渐渐的她就不愿再讨好顺从,只僵硬着身子任他摆弄,江清平不满她挺尸般的事不关己,常常变换着姿势极尽捣弄,将她撞得抽噎呜咽。
那夜两人皆动情至深处,王绮情不自禁的攀扯上他结实的肩膀,凑上去吻他的双唇,这是她第一次动情得吻他,娇软的唇舌细细密密的舔允着,令他一时有些怔愣,甚至下意识的想闭上眼睛,过了一阵,却在似突然想起了她曾经的逢场作戏与虚情假意,抬手一把勒住她的脖颈将她推搡了回去。王绮心中霎时升起一阵阵酸楚,怨恼的收缩绞紧了他的那处,就见他面庞猛得一抽,抬腰便如疾风暴雨般的撞击起来,她承受不住得连连哽咽,扭动着身子后退,手臂不住的推搡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制住,俯身按压在身体两侧。
“清平……”王绮呜咽着喊出,辨不清是痛楚是心酸还是欢愉。
江清平听她动|情的叫着,喉结上下快速滚动了翻,身下不由挺耸加速,伴着她那似哽咽似娇媚的叫喊,物什进出间撞出一阵阵溅水声。
往常江清平只会粗莽着硬闯,王绮勉强承受着,那夜却是两人成亲后头一次一起坠入极致中,事毕江清平粗喘着将面庞深埋进王绮的颈窝间,王绮抬手搂抱上他的脑袋,嘴唇一点点吻着他的耳廓,声音里还带着方才的哽咽:“清平……今夜别走。”
他如今是她的夫君,如果往日情谊无法再拾起,那么她想与他经营着重新开始。
江清平沉默了一会,将那物什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那原本被堵住的爱液似汪洋般流泻出来,他再看她又是要利落的穿衣离去。王绮急急披上外裳,起身下床攀扯住他,“你以和亲之名将我圈禁回身边,就只是要与我日日做这些事吗?”
江清平转身直视她,冷笑出声:“本王该与郡主做些别的什么?”
王绮看他脸上露出了鄙薄神色,心中又升起阵阵羞恼,出口的话就变得锋利起来:“你我缔得是乾越国婚,便是虚情假意也该做出样子,我房中侍女皆是越国王宫赐下的,若是有你我不和的流言蜚语传回去,你也不便向乾帝交代。”
江清平听到“虚情假意”一句时已经陡然变了脸色,待听她说完,猛得抬手掐捏上了她的下巴,冷笑着不屑道:“越国算什么苟且蛮夷,也须得乾国小心逢迎。”他俯身凑近她的面庞,声音阴恻嘲弄:“你当你这长平郡主是什么金枝玉叶,越国本王尚不放在眼里,你这蛮荒之地的郡主又算什么。”
王绮知道是自己的言语冲击了他,她沉默着压抑下复杂情绪,再开口时语气和缓平静,“清平,你我如今成了婚,我是想与你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的。”
江清平转身冷笑出声,“你这套虚情假意,我早已领受过了。”说罢,抬步推门而去,只留下王绮披着外裳,光脚伫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