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粟战一这样,严落雁就想起来那天晚上她看的那个东西了。
那个片子刚开始,男的就是这么解女的裤子的。
“脱-裤子。”
粟战一边说一边把她的拉链往下拽。
严落雁那点儿力气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没一会儿,裤子就被他脱-下来了。
严落雁羞得都快没脸见人了。她捂着脸,看都不敢看粟战。
严落雁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和她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粟战看得浑-身发-烫,气血上涌。
他敢保证,再来几次,他估计就得得病了。
憋死。
粟战为严落雁把之前的纱布拆下来,然后特意看了看她的伤口。
嗯,打理得很好,已经结痂了。
“再包几天就结痂了。”粟战对她说,“保护得挺好的,值得表扬。”
严落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个纱布昨天我妈妈给我换过的。你都没问我,就直接带我来医院了。”
这一次换药,粟战的动作迅速了不少。
他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又做出什么过分的动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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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之后,严落雁拽着粟战的袖子问他:“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家啊?”
“去我家干什么?”粟战面无表情地问她。
严落雁讨好地笑着,“就是过去看看嘛……我中午可以做饭给你吃啊。”
粟战挑眉:“你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