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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 挠狂 1916 字 14天前

申媛拿手撑在柳建明肩上,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柳建明就笑:“他跟我哪里是一家人。”

“狐朋狗友,才臭味相投。”申媛在他的视线之下踮起脚,半推半就,刚好推到了张天弱停在红场一条街出口的车子跟旁。

夜晚红场一片喧嚣,老陆家这地方的灰色产业,跟上头勾结少不了,几次扫黄让他们听见风声,提前关门,逃了过。

都说这类地方,像是那野草,不论是星火还是燎原。它扑不灭。春风一起便又气势汹汹地而来再生。

几个光裸大腿的女孩子同穿着时髦先进的男人走过,十有八.九,又是哪家不思进取的二三代。

这会儿他们谈笑说话着走过来,讲着年轻人的笑话,看见申媛同柳建明这一对靠车边接吻的情侣,顺着他们的动作。一边回头一边打量。

全赖他们动作大胆又暧昧。

柳建明有意思,若即若离的耍弄申媛,咬着她耳朵,下流而又不正派地拿手钻进她的大腿。

“还是裙子好。”他气不匀,三两下不成功。这裤子好是好,修腿型,将申媛两条浑圆笔直的腿连裤子一起抬起来。

申媛一屁股便坐在了车头,像个街头女郎一样,叫柳建明:

“上回你还叫我,少穿一点裙子,建明。你忘记没有。”

柳建明笑了,点头想是有这一回事。他们这种男人,矛盾综合体,是以既喜欢女人穿的风情任自己为所欲为。又强烈地抗拒其他男人,时不时的投来一种让他很想砸扁的视线。

“我还是希望你在我跟头少穿一点。”柳建明抱起她的腿,从她肩腰使力。

浑轻松地将申媛抱起来,拿手推开门。申媛身子往后倒,又抓柳建明的耳朵说:

“你管不着我。”

没在说大话,柳建明还真管不着申媛,柳建明也只是说一说,不生气,看着申媛的这副挑衅样只觉得想征服又想臣服。

“不掉眼泪心不死啊,申媛。”柳建明“砰”一声阖上了门,扔申媛进后座。

车内环境还好,可惜简陋,不如房车那般放任男人的身手上下自由。胜是胜在逼仄,一点呼吸都交融彼此双方。

申媛的低领毛衣被柳建明慢慢高推上,她不爱穿乳罩,柳建明早随了她去。反正有他在,哪个男人敢多一眼瞧。

这会儿,柳建明低头吻申媛一口:

“还记得不记得头一次我给你塞钱,也是在这辆车里。”

眼随之低俯在她的衣领口,动作缓缓,将她拉起来环自己腰上一样不忘下行。注视住说:

“那时候想想,这么漂亮一姑娘,为父卖身,真了不起。”

申媛任他埋着头,抚摸他的头发,说:“没怀疑过?一点点都。”

柳建明笑着抬头:“有哪一个玩游戏还真的去怀疑游戏规则的。”

当然,当自己受到不满的时候会想去投诉。可惜他当时太投入,而且说来说去,他还是很自豪:“我又不缺钱。”

现代人总是有一种,我存钱,我就不是败家子的错念。投胎就是一种技术,赚钱也是。现在不享受一把,下一次幸运值没有了,再后悔便来不及。

想想,柳建明轻轻捏住申媛的胸口,说:“我的确是命好。”

躺在他身下的申媛把腿勾起来环柳建明。闻言笑道:“怎么忽然说这个。”

柳建明抽了另一只手,来玩申媛的小耳朵,说:

“我命好,不介意分匀你一点。”

申媛忍不住笑意:“我又不需要。”

“我偏要给你呢。”柳建明低声:“给你说件事,除了我妈的死我没法控制之外,人生中每一次选择我都没做错过。高中住校不回家,读了大学才出国,哦。”他拍一拍脑袋,“还有选择完型,二选一,每次都蒙对。”

申媛的手在他脑袋上密密软软的头发之间来回穿插。

她看起来还是笑着,耐心在听的一副俏模样。柳建明又往她身上压了一点,既带点耿耿于怀,不能释怀的心思。又带点抗拒地咬上申媛的耳朵:

“你摸摸我的耳朵。”

申媛在他脑袋上的手指顺着他的话,摸住柳建明的耳朵。露在头发外,耳廓形状很优越,大大稍有些尖,摸起来肉很少。

“的确跟我不一样。”申媛摸了一遍后说,落在脸颊两侧的头发细细地垂下。遮了点垂眼的浓翳,被柳建明拨到耳朵后。

他的眼顺着动作慢慢地埋进去申媛的下眼里。

“你能感受到我吗。”

他问。申媛说,“嗯。”

真实的沉重,体温直线上升。

“其实手纹可以改变,无时无地。”柳建明捧着申媛的脸,望了片刻,深深地贴下吻进去。

他不会说,如果我有八十年寿命,我会分二三十年甚至更多给你。这种说法的前提是默认了申媛也许真的命不好,不会长。他不承认。

但是如果幸运这东西,可以通过热传递一样,由温度高的一方传感给温度低的一方,纠缠混溶直至平衡方休。他的确愿意用一辈子来努力达到这一种平感状态。

柳建明一边用掌心擦掉申媛脸上的汗,一边闭住眼。

感受她嘴唇上的一点点细小变化,从张开,到吞咽,到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