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茜在她身下激烈扭动起来,嘴里不断发出反对的声音。
时寒枝觉得吵,捏住她的下巴威胁道:“让我爽了就不把你丢给外面的女巫猎人。”
在她安分下来之后,时寒枝又说:“你该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价。”尤其是她一开始并不想对她做什么。
“你脸上好脏,我本来想用清水帮你洗脸的,但你不愿意。”时寒枝站起来,冰凉的靴底踩在身下人的小腹上,她往前踢了踢她的乳房,轻轻一笑,道:“嘴张开。”
她双手解开繁琐的裤带,将柔软的皮革从腰间抽离,解开裤子上的扣子,肿胀下垂的肉棒便出现在了花茜视线里。
嘶,果然,越粗俗的野人鸡巴越大。女术士放荡不羁,入幕之宾无数,此刻却也有些惊诧。她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踢那一下了。
时寒枝双手握着腿间的肉物,对准她的脸尿了出来,腥臊的尿液冲刷在花茜的脸上,面上的脏泥顺着温热的水流冲了下去,不少尿液溅进了花茜的眼鼻中,她摇着头,扭着身子想要躲避这种羞辱,却被时寒枝踩着肚子,动弹不得,而时寒枝也随着脸的摇动换着方向,甚至游刃有余地前后晃动,
“尊贵的女术士小姐,你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低贱的士兵踩在脚下吗?”时寒枝尿完抖了抖下体,手指抹了抹龟头上残留的尿液,蹲下来悉数擦拭在花茜的身上。
她就这么蹲下身,胯间粗长的肉物就这么自然的垂落,展现在花茜眼前。
尺寸傲人。花茜不知道是习惯作祟,还是流亡途中太久没和别人上床了,第一反应竟然是,如果她要口交的话,她下巴得要脱臼。
“听说女术士天性淫荡,这么看来我刚才应该让你走出去,给他们干得子宫都脱出来才是你想要的?”
花茜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敌视她。
时寒枝晃了晃屁股,让半硬的鸡巴拍在她淋满尿液的脸上,她觉得有趣,将龟头扶正,戳在她的眼皮上,马眼里涌出一股一股汁水,时寒枝把它们涂在花茜面上。
“你现在闻起来像发情母狗的屁股。”
花茜心里诅咒道:粗俗的下等人,愿她下半生只能和母狗干屁股,然后生下半人半牲畜的怪物。
时寒枝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多半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把目光下移,剥开她破破烂烂的衣服,内衣也直接扯开扔到地上。
“看来你真的没有生过孩子,你的乳头真漂亮。”时寒枝半跪在她身上,腿间的鸡巴躺在她乳房中间,时寒枝伸手把它们聚拢,紫红的龟头又热又硬,抵在花茜的锁骨中央。
肉棒被乳房包裹着的感觉爽飞了,时寒枝咬了咬牙,她以前跟妓女玩儿的时候从来没这么爽过,果然操免费的女术士比操花钱的婊子爽多了。
“你的奶子是我玩过的女人里最软的,简直和奶牛一样,我感觉我在操一头母牛的奶。”
花茜怒了,要不是口球是金属做的,她怕是要咬碎了。
粗长的肉棒在她乳房间抽动了几下后便离开了,硬梆梆的肉棍现在已经烫得像烙铁一样,花茜不知不觉流出了许多淫液,她都不知道怎么说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好,明明觉得恶心愤怒,但对方稍加撩拨,她就淫水四溢。
对方也发觉到了,她暧昧地说:“你还记得你以前招过一位戏剧演员上床吗?他回来之后在戏剧里大肆嘲笑过您,说您是他遇到过的水最多的一位女性,大概全城中大半的人都知道了,您下面的小嘴会流出整整一马克杯的水。”
时寒枝扶住肉棒,用力掰开她并合的双腿,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中指一进去就被嫩滑的软肉包裹住了,拥挤的窄道里淫液不断的涌出,都快沾满她整个手掌了。
“怪不得那个演员对您念念不忘,您的阴道真是比没断奶的婴儿还会吮吸。”
时寒枝小心翼翼把龟头先塞了进去,也不管花茜身体是否放松,直接一下就插进了最深处,狠狠地撞在了她的子宫口上,小小的凸起被圆润的龟头狠狠压住,花茜抖了抖身子,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粗长的性器几乎撑满了她整个阴道,抚平每一处的褶皱,花茜弓起腰,穴口紧缩,紧紧咬着她的肉棒。
时寒枝拍了拍她的脸,说:“放松,你要把我夹射了,你不想我射这么快吧?”
花茜这才慢慢放松了身体,时寒枝撑在她身上飞快地肏弄了起来,她睁着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花茜表情迷乱,口球撑着她的口腔,嘴角淌下一道明显的涎液,湿润的鬓发黏在脸侧,她正闭着眼,时寒枝分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脸,勒令她张开眼:“不准闭着眼睛,好好看看肏你的人是谁。”
沉醉在欲望中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伤口已经裂得很来了,黑红的血液正源源不断从她背后躺下来,滴落在她们身上。
时寒枝看着她们紧紧交合的地方,花茜浓密的阴毛全被淫液打湿了,耷拉在皮肤上,耳边响着她的阴囊撞击着花茜屁股的声音,她注意到帐篷外面已经围了一圈的“豺狼”,随时等着冲进来吃残羹冷炙。时寒枝冷笑,心想,夜还长,看他们能等到什么时候。
她抵着花茜的子宫口,询问道:“我射进去也没关系吧?反正你明天也要死了。”
花茜听不清她说什么,腰肢甚至主动迎合着时寒枝的抽插,估计此刻哪怕直接射进她嘴里她也没有意见。
时寒枝射精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紧接着就是洋洋得意,帐篷外的男人只能对着她的帐篷手淫,只能射在草地上,而她却霸占着花茜,不仅能射在她阴道里,还能射在她身体的任意部分,这种优越感让她一直硬得软不下来,恨不得在自己的战利品身上射满自己的精液。
她摘下花茜的口球,捏着她的下颌,撸动着鸡巴往里面灌白浊的精液,看着她因为呛住而通红的脸,不由得又硬了。
年轻人总是急躁冲动,做事不顾后果,哪怕是稳重如时寒枝也不例外。
她既解下了花茜的脚链,又解下了她的口球,花茜精神一振,终于抓到机会逃跑了。
她趁对方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默念咒语,直接开了一道传送门溜之大吉了。
时寒枝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晚了,她阴沉地盯着地面,上面还洒着刚才的白浊,她赶紧把肉棒塞回裤子里,只觉得前路未卜,要是被国王知道她因为睡花茜的时候一个大意让她跑了,自己必然没命,只能现在就逃跑了,花茜活着必然不会放过自己,她还要找个好靠山。
这一切都在瞬息之间,时寒枝穿戴整齐,骑着马漏夜逃向了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