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轻轻啃咬柔嫩的唇瓣,细细品尝果冻般的触感,大舌霸道地深入,直往她的喉咙塞去,让她有一种轻微的呕吐感,但更多是被充满被占有的满足。
“哼嗯”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听起来就十分软弱可欺。
他稍稍分开,贴着她的唇瓣,让她感受自己说话时唇瓣的颤动,“张嘴,喝下叔叔的口水。”
声音低沉,带着蛊惑,她迷蒙着一双媚眼儿,乖巧地张开被吮得红肿的小嘴,等待他的投喂,甚至无意识地伸出小舌,迫不及待地吸吮他滴落的口水,微甜带着莲香,她饥渴地吞咽,大眼渗出点点泪光,可怜兮兮地哀求:“呜还要”
拓跋朔方为她疯狂,不知道为什么可以有一个女子这样淫荡,又这样清纯,这样乖巧,让人想狠狠把她玩坏,看着她在自己胯下变成一个只知道浪叫的雌兽。
“要什么?”他捏了一把手中饱满的臀肉,身上的人儿又是一声勾人的呻吟。
她舔舔晶亮亮的唇,贪婪饥渴地紧盯他性感的双唇,呜咽道:“要叔叔亲我想喝叔叔的口水”
他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大发慈悲地允了娇人的请求,“乖宝,你自己”
话未说完,她已然“呜”地一声冲上来,含住他的双唇,心满意足地吸吮里头的津液口水。
他哪还忍得住?
激烈地回吻起来,啧啧的口水交换声,淫靡至极,两人的唇角不断滴落缕缕银丝,直到他又一次擒住小舌狠吸一口,小侄女随之双腿紧夹,无法自控地脱离亲吻,扬起纤长白皙的脖颈,身子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婉转似泣的叫声:“啊~~”
竟生生被吻至高潮。
拓跋朔方眼都红了,转身将人放到御案上,狠狠拍了两下还在体会高潮余韵,不住颤抖的肥臀,斥道:“荡妇,就这么浪,被男人亲也能高潮,入了龙根进去,岂不要泄死?”
说完俯下身子,隔着衣物用胯下高昂粗硕的巨物摩擦小侄女的腿心。
刚刚高潮过的娇嫩小屄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挺立充血的小阴蒂被蹭过一下就再次达到高潮,这次来得更为猛烈,她哭喊着撅起肥臀,喷射出清澈骚甜的蜜液,打湿了两人相交处的衣摆。
他讶异于小侄女身体的敏感程度,竟然稍微撩拨一下就会潮喷,真是水做的宝贝。
吕妙因呜呜哭泣着,一边撅着下作的肥臀喷水,一边咬着曲起的食指,浪态尽现,嘴里还喃喃着淫贱的话语:“喷了阿端喷了好多水不可以不可以再喷的”边说着不可以边又射出一股骚甜的水,隔着衣物浇在他正巧伸过来的大手上。
手心接了满满一兜蜜水,拓跋朔方眼神幽深地抬起手,放到她眼前,俯在她身上逼她和自己一同看湿漉漉的掌心,用言语刺激她,“看看,不是说不可以再喷吗?那这是什么?叔叔的阿端难道是淫浪的小母狗吗?喷得停不下来。”
她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大掌,白皙骨节分明,被透明的淫液打湿,变得淫靡不堪,她突然有一种将完美无瑕的东西拉下神坛的快感。
唇角流下无意识的涎水,她伸出小舌去舔那白玉般的手指,“阿端是是小母狗,要喷湿六叔身上的所有地方,这样这样六叔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她露出痴痴的笑容。
她怎么可以用最浪的姿态说出最乖的话语?
“小母狗,还撩叔叔,不怕被肏死?嗯?”他暴力地撕烂她下身的襦裙,露出雪白肥嫩的小屁股和一双纤长美丽的双腿,迷人的腿窝间如今满是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