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之后,周可儿长舒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自己一定要稳住,等天一亮她再去找陆衍正,到时候就能知道项礼礼昨天和那个男的到底有没有成。
韩佑熬夜查了一晚上项礼礼这事,不知怎么一闭眼项礼礼那可怜的狼狈样就浮现在他眼前,然后是叶秋宁指着他说,你们都一样恶心!
我呸!你才恶心!你全家都恶心!
韩佑越想越不高兴,这死女人凭什么这么说他?他哪里恶心了?虽然他不喜欢项礼礼,但也不至于乐意看到项礼礼沦落到那副境地啊!
再怎么说项礼礼还是他兄弟的媳妇呢,就算他讨厌死了项礼礼也不会高兴项礼礼和别人上床了,或者看到别人对项礼礼怎么了。
这不就等于往阿衍头上戴绿帽子吗?
所以,他到底是哪里让叶秋宁觉得恶心了?
这女人是怎么想的……
韩佑一根烟抽完的时候电话刚好进来,他手下沉声在电话里头讲道,“韩少,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这个姓杨的男人在酒吧里头看到被下了药的陆太太起了色心,将她带走想行不轨之事。”
他手下的声音一顿,带了着抱歉的语气说道,“韩少,当然酒吧的人太多,人群混杂根本看不出来当时是谁给陆太太下的药。”
韩佑挑了下眉头,接而皱起了眉心,“查不到是谁下的药吗?”
“查不到,那间酒吧风气一向不太好。”对方意有所指地说道,那酒吧本身就是个杂乱的地方。
什么人都有,自然也就什么东西都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独自去酒吧而后被下药的事情并不少见,说要查,除非把昨晚酒吧里的人,一个个全部揪出来挨个查问,才能查清到底是谁下的药。
不过韩佑可没那个耐心,反正项礼礼她不是没事吗?谁让她大半夜的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去酒吧乱晃什么。
韩佑松了眉头说道,“既然查不到就算了,至于那个恶心的家伙。”他在说恶心这两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给我好好招待他。”
陆衍正的妻子,也是你这种杂碎能动的吗?韩佑在心底哼了声,挂了电话之后想了想,又给陆衍正拨去电话,想跟他邀功邀功。
怎么样,小爷我可是一夜没睡的来帮你查这破事,还不快谢谢我!韩佑都已经在心底念过一遍台词通告了,结果得意洋洋地等了半天电话那头却是始终无人接听。
连打了好几通之后,韩佑有些暴躁地挂掉了电话,在房间里头来回走了两圈,想了想又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这个时间点天已经亮了,不过还是灰蒙蒙一片像是要下雨的天气,韩佑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根烟出来,还未放到口中又收了回去。
他自言自语道,“对呀,还有那个暴走公鸡一样的死女人,那个臭炸药桶。”说着韩佑又拿起手机得意洋洋地给叶秋宁打去电话。
再说叶秋宁,因为项礼礼的事情折腾了半宿,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
叶秋宁心中不安,不知项礼礼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了,就这样翻来覆去许久,到了将将天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结果还没睡上多久床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叶秋宁惦记着项礼礼,以为是她的电话便立刻惊醒了,急忙取过手机来看却发现在是个陌生号码。
她没好气地按下拒接,然后将手机往床尾一扔,蒙上被子,结果手机却是一直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