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想了,给你准备好房间了,去休息吧。”越靳的包容心甚至超过了以往的所有,甚至已经把身边的关系断的一干二净了。
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能够让你心甘情愿的放弃所有。因为有她就足够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步步来的,越靳学的是‘温水煮蛙’,一点点的走到苏瓷的心里去,过度的攻城略地只会让她排斥,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
外边的夜色如凉,苏瓷赤足站在阳台上,屋子的门被关上了,里面也是漆黑一片,没有打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撒落。
她望着外边漆黑的景色,一直怔怔的站在那里,手机在床上明明暗暗了好多次,不停地嗡嗡的震动,她依然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那边的薄西玦已经是打了第五十六通电话了,脸色也是阴沉的像是要滴墨一样,眼底的青痕隐约的有些加重,很明显的疲倦蔓延。
他几乎是把所有能够翻的地方全都翻遍了,可是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痕迹,更恼人的是,苏瓷的手机能够打通,却是没有人接通。
“总裁,没有找到。”徐特助的疲惫也是很严重,尤其是这几天莫名的加班加点,虽然是工资成倍的增长,可是这样的高强度终究也是会疲倦的。
薄西玦的双手都是搁置在桌子上,交握着骨关节泛白,清冷至极的眸子一直都是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只可惜手机依然是没有什么反应。
门‘吱悠’一声被推开,白荀打扮的英俊帅气,因为今天他老婆带着孩子回家了,看着表情更是意气风发。
“我说,明晚的宴会我可是……”白荀的话没说完,就被直接的打断了。
“她在哪里?”
薄西玦的声音冷沉,甚至比外边的夜色还要冷寂,所有的一切都是让人不寒而栗。
白荀的手依然还是握着门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接收到徐特助很奇怪的同情的眼神,眼睁睁的看着徐特助走出去,所以刚才他的表情是——怜悯?
虽然恨不能理解这样的表情是为了什么,可白荀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个时候还是乖乖地出去比较好,尤其是最近薄西玦那么不正常。
“她是谁啊?你这几天神神叨叨的,该不会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毛病吧?”白荀一副看着神经病人的眼神看着他,说完之后拿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他可是准备好了,今晚一副崭新的姿态面对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然后用这一幅自信的样子告诉他们,世界上的男人唯独他最好,所以以后别逃跑!
他刚拿完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薄西玦的嗓音依然是淡淡的流淌,虽然轻,偏偏让人忽略不得,“昨晚她们去哪里了,你不知道?”
白荀隐约的也是知道这一次蓝凛是陪着苏瓷出去的,不然的话,一般情况下,蓝凛是绝对不会带着孩子出去的,可是具体的原因还真是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没有夜生活的老男人,你自己在这里伤春悲秋吧,我还得过浪漫的三人世界呢,可千万千万不要打扰我。”白荀多次重申的说道。
白荀现在满心思都是兴奋,哪里还管薄西玦的脸色,不怕死的挑衅完之后,就拿着自己的公文包,转身离开。
“那你知道团子今天转去哪个学校了吗?”薄西玦的语气也是沉下来,起身略带压迫的走过去。
可能是因为他几个晚上都没能好好的睡觉,下巴上泛着青色的胡渣,神情倦怠的没有了之前翻手云覆手雨的霸气和凌厉。
对于‘团子’这个名字,白荀可是熟悉的很,之前不仅仅是很多次的住在他们家里,更是因为蓝凛有事没事的就嘟囔几句,像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
如果不是白荀一直和自己的老婆待在一起,甚至都怀疑这个团子就是他老婆的私生子。
“不知道。”白荀的眼神更是奇怪,“那不是她们朋友的孩子吗?你该不会是对一个小孩子也是产生了邪念了吧?”
说完之后,白荀自己就是生出来一股的恶寒,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副丝毫不加遮掩的嫌恶看着薄西玦,顺便很夸张的抖了一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还真是禽兽啊!”
薄西玦原本狭长的眸子微微的上挑,嗓音暗沉,每个字都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是我儿子。”
那是他儿子……?
白荀的眼睛瞪得更是大了,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样子,惊诧道:“你……你跟别人乱来了?苏瓷她……知道吗?”
薄西玦的眉心突突的跳动,如果不是良好的素质支撑着,薄西玦还指不准会对他做出来什么。
“那也是她的儿子。”薄西玦按压住火气,每个字像是落在玉盘里的珠子,每个字都抨击着灵魂。
这一次,白荀是彻底的愣住了,既在意料之外,也是在意料之中,平素里怀疑的事情似乎都是被串成了一条线,理解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困难了。
第257章 他要的,势在必得
这样的消息无疑比薄西玦出轨来的更加的刺激,白荀几乎要被猛然又突兀的消息震得呆愣住了。
许久才讪讪的说道:“我不知道啊,我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啊。”
“有她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薄西玦冷冷的扔下这句话,拿起身边挂衣架上的西装,搭在臂弯处,径直的走出去。
外边的职员也不敢多说话,看着总裁的心情明显的也是不好,没有人敢随意的开口,尤其是小八和张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是下意识的觉得出了事情。
他刚出去的时候,外边的主流媒体都凑在门口的位置,一看到薄西玦出来的时候,就都凑过去,开始抛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问题。
“薄总,您和苏小姐之间是不是前夫前妻的关系?”
“我想问一下,那么现在您是要准备复合吗?”
一个紧接着一个的问题,那几个记者生怕是自己赶不上头条,一个劲的往前挤,甚至整个身体都要被挤得变形了。
薄西玦顿住脚步,眉头一皱,每个字都沉沉,“不是前妻,那是我的妻子。”
他似乎是在回应这个问题,每个字也更像是郑重的宣告主权,只是一句话,像是一滴水溅进了油里,刺啦的迸溅出来,炸开了锅。
难不成说,之前就是没离婚,那些曾经的报道也只是捕风捉影?
“那我们想问一下,苏小姐出国是干什么?”有一个记者不甘心的问道,可是也不敢触及到薄西玦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