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 / 2)

他的语气冷冷淡淡的,大早上的就阴沉着脸,看都不看坐在那里吃的正幸福的苏瓷,干脆甩手离开了。

今天薄西玦这意图也很明显,摆明了就是来示威顺便宣告一下主权的,不然的话,怎么那么凑巧的在他出门的时候出现在他的必经之路。

也不是越靳的阴谋论多,只是因为薄家庄园离着这里实在是太远了,如果说是为了吃顿早饭,打死他也不会信的!

“他怎么了?”苏瓷咽下了最后一口,拧眉看着越靳离开的背影,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一次好端端的谈话,也会和昨天一样的破裂。

薄西玦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几分,至少看到越靳刚才吃瘪的样子,甚至比谈成了一笔大生意还要舒坦。

这段时间,是时候清理一下苏瓷身边的异性了,不然的话,真的跟人跑了,哭都没地哭去。

看着苏瓷疑惑的视线,薄西玦不紧不慢的给她整理好略带褶皱的衣服,淡笑的说道:“听说被狗或者猫抓过的,时间久了,有狂躁或者是怕光怕水的迹象,都可能得了狂犬病。”

苏瓷的秀眉狠狠地拧起,想起越靳好像时不时的就有些暴躁,难不成真的是有了什么狂犬病的征兆?

薄西玦丝毫没有觉得有坑骗人的愧疚,而是自然地和苏瓷十指相扣,好像不经意的说道:“如果真的有狂犬病的,最好要绕道走,会传染,并且还会被咬。”

司机听着自家总裁不遗余力的抹黑一个大好青年,忍不住的想要提示,毕竟刚才被黑的那个,还是合作伙伴呢。

可是司机也只敢默默地腹诽,却不敢直接的说出来。

苏瓷狐疑的看着他,可是一眼就望进了他深邃漆黑的眼眸中,很认真的样子,才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如果越靳真的有什么征兆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打电话给狂犬病疫苗中心的。

等着薄西玦把苏瓷送到公司的时候,看着她走进去,才转身进去。

司机不由的感慨,苏瓷这才刚进到公司的大门,已经好几个异性跟她打招呼了,异性缘还真是好,可能是他思考的太专注,甚至把这样的话说出来,也没有发现。

“异性缘好?”薄西玦慵懒随意的依靠在椅背上,每个字都似乎是从舌尖缱绻蔓延的,分明是这么温和平缓的语调,却是莫名的让人觉出一阵的寒意。

司机才猛然的发现,自己刚才好像没有管好自己的嘴巴。

“总裁,送您回薄氏吗?”司机立即狗腿的笑着转移话题,废话,如果不继续转移的话,指不准他的工作也就跟着没了。

薄西玦微微的颔首,冷淡的嗓音从喉间溢出,不得不说,薄西玦的五官完美的让人忍不住的止步叹息,甚至身上的气质也是独特矜贵的,饶是微微的阖眼小憩,也像是油画里的贵公子。

乔蕴在办公室里等了很久了,自从薄西玦走了之后,一直都没有回到医院,不仅仅是因为这个,更是因为装病时间长了,也很容易出现倪端,哪怕医生早就被买通了,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证。

门被推开的时候,乔蕴的身体只是稍微的一僵,旋即转身的时候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笑着迎过去,“今天你可是来的迟了。”

这话带着几分的侃意和玩闹,之前乔蕴也是这么和薄西玦说话的,她现在正在一步步的把之前的习惯带回来,毕竟薄西玦还顾念着原先的感情,一点点的用过往的记忆把他暖化也好。

可是今天的薄西玦和那天在医院着急的样子不一样,乔蕴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疏离和冷淡,竟然和最开始她回来的时候一样。

乔蕴的心里一下子慌了,她步步为营,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短短的时间,又回到了起点?

第130章 还有一件事忘记跟你说了……

可是乔蕴不能表现出来任何的慌张,依然挽着得体的笑容,走到薄西玦的身边,美眸中微微的带着几分的担忧。

“那晚,你跟苏瓷说什么了?”薄西玦的薄唇微微的张启,语气也是带着几分很明显的疏离。

乔蕴从接通电话到删除的时候,就考虑过被发现的可能性,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嘴角的笑意稍稍的收敛了些,旋即眸中带着的就是忧愁和不甘。

“我说什么?只是说你在我这里。可是你为什么只是顾忌她的感受,那我呢?!”

“每次看你对她那么上心,我不甘心!”乔蕴上前几步,柔荑主动的拉着他的手,语气也是带着些许的急促和失落,“我以为只要时间长了,你就会原谅我。”

她感受到薄西玦的疏冷,心下更是着急,眼泪都逼出来了,“当时我被逼债的厉害,我必须要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能出国,你为什么当初不问问我出国的原因呢?!”

乔蕴的声音带着一股的哀拗,语气也是缱绻着很多的情绪,薄西玦的眉峰皱起,还没推开她,却是被她抱住,她啜泣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压抑了很久。

薄西玦的眼底闪过几抹情绪,可是眼前却是浮现出苏瓷娇俏的样子,他冷下心来,推开她,语气比之前还要冷了下来,“乔小姐,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比较好,我不想让我妻子担心甚至是误会,请自重。”

请自重……

乔蕴甚至想自嘲一下,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关系甚至已经不如陌生人了,他现在满心思的全都是他太太?

究竟是自己操之过急了,还是出手太晚了?

“好。”乔蕴向来不是那种纠缠到底的性格,虽然眼底还是那样伤心的情绪,可还是仰着脸,深呼了口气,“那我们做朋友不好吗?你非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她眼底的情绪太浓烈了,总是让薄西玦想起,她从楼上跃下时候的模样,心脏的某处依然是控制不住的软了一下,稍微的避开了视线,嗓音沉沉,“嗯。”

做朋友,至少比做陌生人好。

终有一天,她会把自己之前丢失的东西,一点点的全部拿回来!

“我爸爸的东西找到了,是吗?”乔蕴深知现在还不能逼迫,如果着急的话,很有可能只会把自己推离出去,除去她的眼圈稍微的有些红,所有的一切看起来和平时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他爸爸留下的项坠,之前辗转在黑市,已经被炒到了天价,乔蕴饶是想要拿回来,可是按照现在的能力也是不行,后来听薄西玦说在他那里,她才彻底的放心下来。

毕竟她爸爸死的太突然,什么都没有留下,唯独能够纪念的怕就是这个价格昂贵却也是陪伴了他三十年的项坠了。

“嗯。”薄西玦微微的颔首,看着今天略微暗沉的脸色,怕是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坐在椅子上,翻看着面前的文件,“等过几天拿给你。”

“好。”乔蕴嘴角的笑容已经是很勉强了,毕竟刚刚才经历了失败和打击,现在怎么也做不到平和的心态继续谈生意。

她刚打开门准备出去,差点被同样急促进来的白荀给撞倒,秀眉微微的蹙着,没等白荀说什么,攥了攥手里的包,直接离开。

白荀刚才只是扫了一眼,看到她眼角还未完全干涸的泪痕,进去看着薄西玦一副禁/欲/系的样子,手指修长且白皙,此刻正淡淡的翻阅着文件,不禁的啧啧,“你该不会对人家做了什么吧?”

薄西玦掀起眼皮,漆黑如夜的眸中似乎是带着几分的不悦,从薄唇吐出来的字也是极其的冰凉,“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