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弥漫着丝丝缕缕极淡的桉树香,不浓,却极有存在感。
她靠在傅西岑肩头,朦胧间看到远处茶柜上放着一个黑金质地的熏香炉,香味想必就是从那儿而来。
白乔更加抱紧了他,唇往上抬,学着他的动作轻轻含住他的耳垂,微凉偏硬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味蕾。
从未有人碰过的地带……奇异的感觉极快地窜遍全身,傅西岑快速地躲过了,于是她含住的动作变成了舔舐。
像小猫抓一样。
到底也是给人挠心抓痒的难耐。
男人大掌狠狠在她屁股上一拍,她立刻安静了。
柔软的唇贴着他的脖颈,“真是坏呢,催情的东西都提前准备好了。”
女人软的跟没骨头似的娇躯被放在床褥里,她眼神明亮,纤细瓷白的手臂勾着傅西岑的脖颈,耳鬓厮磨,“军长大人,要是被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说会怎样?”
傅西岑虎口钳住她尖细的下颌,暗澄澄的光线里,他眼神略狠,低头毫不客气地咬在她锁骨上,“会死。”
死?
无辜的眸眯了眯,锁骨处传来清晰的刺痛,她骤然回神,五指插进他粗粝浓密的短发里。
嗓音娇嗔入骨,“……疼。”
他恍若未闻,牙齿用了几分力道,按着她的双肩,让她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听的她嘤鸣婉转的音调,几度让他失控。
他也的确失控了。
“疼死了。”白乔再度控诉,眼角挂了泪,将黑色的睫毛染得异常水亮。
傅西岑堪堪放开她,低头看着。
她精致小巧且形状又好看的锁骨,此刻被他咬破了皮,有些红,散着一种落拓的美。
外面灯光刺眼,里面却恰到好处。
女人身上衣衫半褪,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极尽白皙,双腿修长匀称,不见丝毫累赘,那双眼睛里似是有无限的委屈,又欲说还休,真是惹人爱得很。
傅西岑将她身上的衣衫尽数扒掉,去解她胸衣时那一抹鲜红又映入眼帘,他这才发狠地道:“活该你疼。”
她眨眨眼,起身直接贴着他,双手乱无章法地开始解他的衣服。
他今天穿的黑色衬衣,领口处甚至还小心机地用黑金线绣了一片银杏,这绝对又是出自某位大师的手笔。
白乔不自觉看愣了神,指腹下质感偏硬,有略粗糙的线条感。
她冲他一笑,迷蒙着一双眼,“这东西我也能绣。”
说着,她又去扯他的衬衣,但依旧不得要领,只堪堪将几颗扣子扯得快要分崩离析。
傅西岑还是赖着性子陪她折腾,宽厚带着薄茧的手指抓着她细腻的十指,开始慢慢解扣子。
他手指在她脸上刮了下,这个时候倒是爱极了她的温顺,挑眉问,“你能绣?”
“嗯。”她点头,衬衣扣子也给她解完了,傅西岑配合着让她脱掉衬衣,看着她扔到一边。
她又去扯他的裤子,外裤拉链叫她攻陷下,露出了深色内裤包裹的那凶狠的一大团。
白乔无意识地舔了一下舌头,那话儿活像是在回应她一般,竟在内裤抖动了好几下。
傅西岑眉间有难耐的神色,嗓音喑哑至极,“你摸摸它。”
她未动,只怔怔地看着。
终于,男人的耐心也要耗完了。
这时,她却伸手慢慢地往他那儿去,抬头眉眼含媚地看着他,“傅军长,我喜欢红玫瑰,以后我给你绣一朵在这上头。”
这倒是新鲜。
傅西岑抓着她的手慢慢揉弄自己的物什,循循善诱,“绣什么在什么上?”
她揪着他的内裤,往上提了些,很认真地道:“绣朵红玫瑰在这儿。”
“嗯,就在这儿。”她指着他内裤的中间那突起的位置。
真是要命。
傅西岑极快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脱干净,顺便将她的内裤也给撕了,狠狠将她压在身下,嗤道;“俗气。”
却又很少见过她这样,所以觉得刺激又新鲜。
她的所有嘤咛都被傅西岑吞入口中。
酒味渐浓,他唇舌彻底占有了她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浓密的眉藏着狠厉。
“喝的什么酒?”
她抱紧他,下身无意识地蹭着他,“红葡萄酒。”
“江黎川说是从欧洲那边运过来的好酒,我没忍住喝了两杯。”
唇上传来刺痛,是男人默不作声但夹枪带棒的威胁,她甩不开,只好改口道,“我不认识什么江老板,不认识……”
唇间痛感解除,她再度被温柔对待,“乖。”
红酒后劲儿大,她已然醉醺醺的,听话得不行。
两人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她早已湿的不行,牵着丝水儿淌了一波又一波,将身下的床单都弄得湿意连连。
傅西岑伸手摸了两下,指尖一片黏腻,从指缝流到他手心。
他扶着自己的东西磨着她鲜艳欲滴的肉唇,逼问她,“要不要?”
白乔微微躬身看去,只见密发掩映间,他的大阴茎抵着她那个地方,顶上马眼还冒着细水儿。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双腿间的泥泞,伸到他眼前,说,“你看,你跟我一样,你也流水了。”
大概就过了半秒钟,她舔着唇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吐出一个字,“要。”
他大掌捞起她的双腿扛在肩头,龟头如同一把锋利又硕大的剑破开她香灔的花穴细缝,初入时很小又紧,他几乎进不去。
汗水顺着傅西岑的两鬓往下,她偏偏又不是很听话,在他身下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