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几乎陷进了一个无法爬出来的圈子里。
周衍卿施压,要她必须拿出该有的态度来,他没有强硬要求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其实已经算是给足了她的面子,要真的到时候让他插手观其恐怕日子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没待多久,舒麋来敲房门,“乔乔,我煮了咖啡,你要不要喝点?”
她本想拒绝,想了想起身开门看着舒麋,“你家里有酒吗?”
“啊?”舒麋一怔,随后皱眉,“你胃不是很好,喝什么酒。”
“那你还让我喝咖啡?”女人反问。
“……咖啡总比酒精好点,要不要喝?”
温城某高级娱乐会所vip包间。
声色犬马的场所就算气氛很安静也给人一种荼蘼的感觉,有侍者将会所里面储存的最贵的红酒装在托盘里端进包间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像进行某场仪式一样将酒塞打开,开始醒酒。
做完这一切,侍者离开时颇为大胆地掀开眼皮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坐在包间最昏暗位置上的男人,他其实连他什么样子都没看到,只觉得那个在他指尖不停旋转飞舞的打火器闪花了他的眼。
侍者走后,周衍卿也刚好结束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到面前的矮几上,放松着身体往后靠在沙发上,但皱紧的眉眼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