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是在早上九点,脑袋胀胀的,口干舌燥,浑身都充斥着一种无力感。
白乔觉得她应该是感冒了,昨晚风大,回来后也没吃任何防范的药,洗完澡又在阳台站了挺久,她这副平常绷得很紧工作起来像个陀螺转个不停的身体稍微一松懈就容易出事。
躺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手机出来,想给经纪人打个电话让她帮自己买点感冒药过来,手机甫一开机,就收到了很多条来电提醒。
从她开机开始就没断过的震动提醒声让白乔差点有了将手机砸在墙上的冲动,她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心将手机扔到一边,等手机彻底安静下来她才重新将电话拿在手里。
几乎都是属于经纪人舒麋的,还有一些是传媒公司的,另外就是一些看似在娱乐圈和自己走得近其实平常没怎么联系过的明星。
白乔数了数,舒麋大概打了三四十个电话,从早上七点多到现在,几乎没怎么间断过。
女人坐在床上,怔怔地盯着屏幕,心想,还好她睡前将手机关了机的,不然肯定要被舒麋给打到关机。
而她休息了一晚,不仅身体折腾出毛病来了,这右眼皮跳个不停的问题也没有改善。
正想给舒麋回个电话,她就打过来了。
白乔垂着眸,凌乱的长发顺势落下遮住面庞,看起来异常颓靡,她刚想跟舒麋说叫她带点药过来,结果被对方给抢了说话的先机。
“乔乔,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经纪人舒麋的嗓音听起来很焦虑,但白乔现在难受的不行,嗓子跟塞了沙子一样涩,她有气无力地回她,“大姐,我电话关机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