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希望自己成为残疾人，谁也不希望自己患上了心理疾病，只要不触及法律跟道德，不管是什么顾浅羽都选择尊重。

但是姜哲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而姜函却没有阻拦他，眼睁睁看着姜哲杀害其他女孩，这就很蛋疼了。

听见顾浅羽的话，姜函着急的为姜哲辩解，“我哥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好……”

顾浅羽打断了姜函的话，“你不要为他洗白，他好也只是对你好，但对我们来说是不公平的。”

“再者说了，你觉得他对你真的好吗？你长这么大，一个朋友也没有，还因为他处处被人嫌弃。他要是真的对你好，他不会长时间霸占身体，只让你在这里的时候出现。”

“而且你不觉得你每次出来都是给他干活吗?不是给他做饭，就是给他洗衣服收拾卫生，所有的杂活你来干，他却一直在享受生活，你觉得公平吗？”顾浅羽质问姜函。

姜函抿着嘴唇，他垂着眼睛，身上散发一种忧郁悲伤的气息。

见姜函没有说话，顾浅羽继续说，“姜函，你是善良的，你这个人格才应该主宰这具身体，这样会少很多受害的女孩，你不能一味的纵容姜哲了。”

顾浅羽把衣服穿好后，她拍了拍铁栅栏，“我洗好了，你进来，我们当面谈。”

姜函摇了摇头，他的声音带着沙哑，“我今天有点累了，我想回去了，明天我再把浴桶里的水收拾了。”

见姜函走了，顾浅羽着急的冲他喊，“姜函，你不能总是逃避问题。你多犹豫一秒，就会多增加一个受害者。”

“对不起，我不能出卖我哥，他……对我很好的。”姜函的眸子带着愧疚跟挣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