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无奈,也只得手把手扶着人家进去。
那总感觉啊!堪比高血压冲顶。人在失去理智时会做些许狂躁的举动,比如这日,她说不要了。
陆景行一直说他没吃饱。
比如这日、她说她受不了了,陆景行一直在磨搓着她,说着好话。她能如何?
不能如何啊!只得依着这人。
次日清晨,报应来了,她还未醒,便听见陆景行的呻吟声,侧眸望去见人正在抚额叹息。
这模样,一看就是宿醉的后遗症。
她权当没看见,翻身将自己捂在被子里。
陆景行见人醒了,翻身过来将人揽进怀里,隔着被子捏着她的掌心。
“宝贝儿,头疼。”
他开口,嗓音软软糯糯。
“我也疼,你别碰我,”说着,装模作样推搡着人家,陆景行伸手将人抱得更紧。
“宝贝儿,你抱抱我好不好,”湿漉漉的吻落在她脖颈之中。
那委屈的语气听的沈清心抽抽,虽不愿,但却也没办法。
一回头,撞上陆景行猩红的眸子,那是宿醉过后没睡好的特征。
她无奈伸手环住男人脖颈,轻柔的揉着他的太阳穴,话语温温,但带着苛责;“酒不过量,怕你是没听过这话,明知昨晚喝多了,还闹腾。”
她说着,陆景行将面颊埋在她胸膛。
昨夜二人那番耳鬓厮磨,此时都是光溜溜的。这一埋下去,沈清心跳都停止了。
“太想你了,昨夜见你穿的那么美丽在我跟前晃悠,我就想将你摁在床上狠狠的要一番,”昨日的沈清,一身水蓝色长裙,齐肩的短发比挽起,露出洁白的脖颈。彼时光是在宴会厅里,看的他就口干舌燥,恨不得将人带回家狠狠的摁在床上撕膜一番。
这好不容易回来了,自然是要的。
且还不止一次。
沈清气结,停了手中的手,没好气道;“都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就不能不那么年轻气盛?”这话,沈清说出来就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但理解在陆景行耳里就有些不平常了。
第一,沈清是嫌他老了?
第二,沈清是嫌他闹腾?
换句话来说,年轻气盛这四字用的并不恰当。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男人抬眸与她平视。
沈清一咯噔。
“想什么呢?”她问,手中动作依旧抬起来。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陆景行不依不饶。“我哪有嫌你老了?”她再问,话语有些无奈。
二人相隔不过四五岁,哪有什么老不老之说?又不是相隔十岁八岁的。
“那你亲亲我。”
“、、、、、、、、、”沈清清晨起来被陆景行其的够呛,是在是脑子气的嗡嗡嗡的疼着。
这种感觉啊!很不好。但知晓,若是跟陆景行闹下去,完了。肯定会没玩没了的。
“好好好,亲你,亲你,”她学着他的模样捧起陆景行的面颊落下一吻。
平平淡淡,温温软软。
怀卿白日之后,苏幕才逐渐松了口气,这松了口气的原因来自于古老的观念。
早产儿过百日基本就无大碍。
虽沈清不知晓这种观念,但听闻时,还是觉得有些骇人。
这日,苏幕去了苏家老宅,陆琛依旧在外。
正值周末休息时间,苏幕想将辰辰带去。
可这日,小家伙有些拉肚子,不大舒服,粘着沈清不松手。
偏生苏幕走时,怀卿还在睡觉。
怀卿的摇篮放在一楼落地窗前,晒着暖阳,辰辰窝在沈清怀里撒着娇,一脸不舒服的模样看的沈清心头温软。
温柔的大掌摸着他的面颊,小声说着话。
下午时分,辰辰午休,睡着了,怀卿从睡梦中醒来,抱着小家伙起来,喂了奶,明亮亮的眸子跟葡萄似的看着自家母亲。
沈清欢喜,抱着小家伙玩闹了许久。
客厅里充斥着小孩子笑声。
睡梦中,辰辰起来上厕所,南茜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