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徐涵招呼了声,麻溜儿的带着人往林子里去。
陆景行眼底漆黑一闪而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人啊!心肠黑着呢!
这日上午,程长官的英勇事迹在总统府传遍了。
那速度,堪比病毒性流感。
这一切,要归功于我们伟大的总统阁下的功劳。
归功于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傍晚时分,沈清正带着猫猫狗狗孩子在院子里玩闹,小家伙跟着狗狗玩的正开心。
远远的见了陆景行回来跟见了鬼似的往屋子里蹬蹬蹬的跑。
陆景行见此,楞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在望沈清,后者浅笑嫣然。
男人迈步过去伸手搂住沈清的腰肢开口问道;“跑什么?”沈清撩了人一眼笑道;“怕你凶。”
“凶什么?”他好奇,他能比这个时常想捏死他的沈清更为凶悍?
“因为你不喜欢他脏兮兮的,我跟儿子说好了,玩泥巴可以,但是要在你回来之前将自己洗干净,不然以后就不许玩了。”“、、、、、、”陆景行望着沈清静默了。
片刻,松开沈清的腰肢,双手抱胸站在人跟前道;“陆太太,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挑拨我跟儿子的关系?”后者摇了摇头;“我没有。”“你如此做,还说没有?”陆先生追问。
“阐述事实而已,你并不大喜欢他脏兮兮的。”
“、、、、、、”陆景行无语。说不赢她了还?
这人怎这么记仇?
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还记着,这是想让谁难受?
屋子里小家伙拉着南茜往屋子里进去,南茜笑着给人洗手,洗完了,他站在门口圆溜溜的眼睛望着陆景行。
后者脸色一垮;“过来。”小家伙慢吞吞的挪着步子过去,站在沈清身后,不敢吱声。
后者沈清牵起自家儿子的小手,带着人往另一方而去。
去哪儿了?
带着他去看刘飞她们养的兔子和刺猬。
对于教育,他虽对儿子有所要求,但也不是那种古板到不知变通的人。
沈清今日这番言语,虽说是漫不经心道出来的,但他听着,总觉得是警告。
他太忙了,忙起来极少有时间陪着孩子,又对他严格要求,难免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不折不扣且只知道压迫孩子的严父。
实则,他是如此人吗?
陆景行想,他应当还算不上如此人。这日傍晚,陆景行将孩子带到警卫楼,成了这群大老爷们儿的玩物。
玩的直至晚餐时间,陆景行才带着小家伙回了总统府,一身汗水,不急着吃饭,陆景行带着人上去洗了个澡,小家伙穿着宽松的棉麻睡衣从楼上下来,直扑进沈清的膝盖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一口一个妹妹喊着异常带劲。
沈清温软浅笑看着辰辰,伸手摸着他的脑袋。
“想要妹妹?”
小家伙点了点头;“那万一不是妹妹呢?”沈清笑问。
小家伙眨巴了眨巴眼睛,望着沈清,似是没弄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清笑了笑,“先吃饭。”
这日、原本每日按时去总统府的人这日难得去晚了些时候,沈清起来时,见陆景行正带着小家伙在院子里玩泥巴,准确来说,是用泥巴做房子?
真是高逼格的玩法。
十月下旬,陆景行开始频繁的出席各种会晤,会议,以及出访的工作中,但他的出访从不会再外过夜。
那日,沈清坐在总统府客厅看着男人对着镜头回答问题,那官方客气的又喊着三分浅笑的言语时如此的迷人。
会议进行至一半,他伸手脱了身上西装搭在椅背上,因着是一场科研人员的会议,一场座谈会,较为随意。
也没那么讲究。
那日、陆景行穿的衬衫火了。
大家纷纷去查他身上衬衫是哪个牌子的。
而陆景行平日里穿的衬衫极少有牌子,近乎都是私人订制,除了自家爱人心血来潮买的之外。
为何会火?
只因如此一本正经温文尔雅的一国总统衬衫口袋上既然绣了一只呆懵的松鼠。
天啦,这种感觉这么说?
就好似窥探到了这个一国总统的隐私。
与这位高高在上的总统阁下距离又近了一步。
简直就是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