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愚钝,并不知晓莫总到底是何意思,”沈清话语浅浅淡淡,漫不经心的很。
“你不要在我跟前装疯卖傻,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你干的?从一开始我莫家收到信件,然后再将消息散播到媒体面前,这一切绝对是你沈清的手笔,你这个贱人。”
真是被气炸了,有些口无遮拦,这个在商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此时说话竟然如此没有头脑。
她当真是恨透了沈清。
“莫总、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拿到台面上来说,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干的,你有证据吗?”沈清笑着反问。
带着一丝丝浅笑,莫菲越是口无遮拦她便越是高兴,高兴的不得了。
闻言,莫菲笑了,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证据?”你沈清做事情还需要证据?
莫菲此时,站在办公室中央来回渡步,满腔怒火似是无处发泄,听闻沈清的话语她便恨不得能将人捏死。
证据,好一个证据。
可偏生此时她拿不出任何证据,不过是一腔直觉告知她这件事情与沈清脱离不了干系。“莫总无凭无据就来诬陷我,我是否能喊一句委屈?”沈清反问,话语平平淡淡。
这委屈二字,还是跟陆景行学的。“还是说,”沈清继续开口,“许氏企业就擅长干这种诬陷人的事情?”
闻言,莫菲只觉脑壳一炸,沈清在挖坑给自己跳。
而且似乎已经挖了许久了。
刹那间的回神让莫菲不得不感到惊诧,愣神了许久都会不了神。
沈清与莫菲这二人倘若是想在商场上一较高下的话,那些前尘过往不算,就算当前的手段,那么沈清绝对是更胜一筹,她向来孤身一人无牵无挂。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审计明目张胆的给抹黑挖坑让他跳。
都说盛怒之下的人最好弄死。
此时的莫菲正是印证了这句话,她的暴怒与沈清的坦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谁输谁赢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沈清,你有什么手段大可以放马过来,站得越高摔的越疼,看看你我之间到底谁的结果更加凄惨,”莫菲冷静下来,不再暴躁,但话语中的意思已经是及其明显,无论如何,也要与沈清杠到底。
“用我曾经对付许言深的办法来对付我?莫菲,五年前我已经用烂了的招数现如今我会让你在度用在我身上?”她笑问。
继而冷嘲讥讽开口;“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还是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现如今还停留在原地?活了二十来年,你也不过尔尔。”
沈清嘲弄的话语不留余地的甩在了莫菲第二根子里,而后似是觉得这些话语还不够有力,再度开口道;“没了莫烟我也照样让你做不成许太太,不信、你试试看。”
沈清放狠话了。
这话的中蕴藏的含义很明显,沈清知晓莫菲是如何与许言深订婚的。
本就是豪门中的狗血片段,妹代姐嫁?
她有的千万种方法让莫菲功亏一篑,跟她斗?
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沈清与莫菲通电话期间南茜端着水果进来放在她跟前,沈清适时止了言语,带南茜走后在度开口道;“我且告诉你,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你莫菲终究不是我的对手,不信你试试看,许太太的位置你想上,也得有哪个本事。”你不是喜欢许言深,你不是迫不及待的想坐上那个位置?
没关系,我有的是手段将你梦寐以求的东西毁于一旦。“你如此百般阻挠是否因为你对许言深还心存感情?”莫菲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语让沈清顿了一下。
而后笑出了声;“心存感情?莫菲、你当真是太过无知,”沈清讥讽的话语就好似毒针似的落在莫菲心头。
正在痛楚中的人只听她继续道;“你当真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后面的话,她未曾言明,但大家都知晓。
片刻,沈清似是不想在同她言语,收了电话见手机随意扔在沙发上,而后俯身捻起南茜准备好的水果网嘴巴里送。
因你跟着春日暖阳而坐,太阳晒不到她身上来,但是依旧能感受到屋子里暖暖的。
夜间,陆景行回来时已是七点多的事情。
彼时,沈清尚未用餐,询问归家时间后,等着陆先生回来。
“吃过了?”陆先生伸手将身上外套扯下来询问自家爱人道。
“还没、”沈清答,“在等你。”
闻言、陆先生眉头紧了紧,望向自家爱人冷着嗓子开口道;“不是让你先吃?”“下午吃了好些东西,不是很饿,正好等你,”沈清浅应,陆先生转身进了盥洗室,洗了手出来伸手将自家爱人带进怀里,每日回来的一件事情便是抱抱自家爱人,而后摸摸沈清稍稍有些弧度的肚子。
犹记得某日,陆先生伸手摸自家爱人肚子摸出了些许弧度时,那满面高兴的神情。
望向沈清似是有些不可置信。
前一晚他还觉得平坦的腹部,仅过了一日便有了弧度,怎能不觉得惊奇。
而后询问自家爱人,却只听沈清笑道;“是不是吃多了?”一盆冷水浇下来,险些让陆先生在这个春天感到透心凉,狠狠剜了人一眼,毫不客气。
某人见此,笑开了怀。
今日、陆景行伸手摸着自家爱人肚子浅声笑问道;“今日该不会也是吃多了吧?”沈清讪讪笑道;“也许。”
晚餐,陆先生伺候自家爱人用餐,直至沈清说吃好了,他才动手解决自己的那一份。
这时,沈清除了坐在对面看着他,哪里也不能去。
若是走了,某人该有意见了。“莫家的事情是你干的?”陆景行伸手端起汤碗喝了口汤询问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