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站起来,打算上楼。刚走一步,整个人被扛起来,她用力扑腾。
“傅子谦,你放我下来,你要去哪里?”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在古代,用功的人都闻鸡起舞了,然而在现代,在子居,齐月睡的酣熟。门外,傅子谦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守着,不会有任何风吹草动来惊扰。
“丽丽!”
齐月睡醒了困,以为无所事事,睁着眼睛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忽然想起来韩丽丽还在医院里,7猛地坐起来。
她已经忘了家里还有别人在,掀了被子光脚蹦下床。只一下,又疼的嗷嗷直叫。她还忘了,昨晚她踩到玻璃渣子受伤了。她扶着床边坐下,一心打量脚上的伤口,忽略了自己一身睡衣,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脚步声逼近。
傅子谦估摸着齐月也该醒了,在楼下盯着熬粥,听见楼上有动静,就知道是她太冒失,又弄疼自己了。一口气奔上楼,恰好看见了一幕,不禁全身血液倒流。
“你怎么进来的?”
“你还没走?”
齐月一惊一乍,才想起来自己一身睡衣,下面没穿安全裤。
“啊!”她把腿放下来,闭上眼睛大叫。
楼下,傅子谦和齐月面对面坐着。
“我吃好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齐月惊诧的抬眸,她都说了什么,好像他们在一起过日子。
“你也走,而且以后不许再进来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待在门口。”
齐月想到傅子谦待在门口的画面,这里是她和白枫的家,他待在门口算是怎么回事?每天看着她和白枫进进出出?她心里别扭了。
“不可以,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不许再来我家了。”
“你怕被你老公看见了,你没法交代。”傅子谦一语戳中了齐月的顾虑。
“才不是呢,我根本不用向他交代。”齐月打肿脸充胖子,不承认,又心虚的不能自己。
“这样就对了,你不用向他交代,他也不会看见。”傅子谦说。
齐月琢磨着,傅子谦这话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白枫看不见?难道他连白枫出差了都知道?这种男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