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云生可不敢答应,“这可不是件小事,若是真如恒统领所言,那刘小山很可能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属下万万不能叫你们去冒险。”
眼看着谢霄的暴脾气就要暴发了,南宫泽赶紧道:“那你们就从暗处跟着我们吧,记住,不管出现任何事都不能出来,必要的时候我们会给你们发消息的。”
云生这才应下,几人各自散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膳,三位便出发了,恒丘则留在这里办别的事。
走陆路的话近一点,但是三个人为了掩人耳目,还是做寻常人打扮,做了船。
经过了一天的奔波,终于到了香云。
谢霄扶着南宫泽和黄瑾瑜下了船,还没站稳呢,就被人呵斥道:“快闪开,县令来了,别挡道!”
“说你们三个呢,小杂种,快点闪开!”
见到谢霄三人还站在那里不动,就有士兵上前来推他们。
南宫泽和黄瑾瑜本来便站不稳,冷不丁被人一推便倒在了地上。
“哎呦,小杂种,还跟爷来这一套是吧?看爷今天不打死你们!”那士兵抽出腰间的鞭子就要往他们三个身上挥。
云生在暗中看的怒气飙升,手已经握上了腰间的软剑。
“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本官说过多少次了,对待百姓要宽厚,怎可无辜便打人?”
“老爷,您来了,”那人赶紧换上一副点头哈腰的表情,道,“属下刚才好言好语的和他们说,结果他们不动弹,属下小小的推了他们一下,便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属下这不是怕误了您的事吗,这才出此下策,还望您不要生气。”
“无妨,三个孩子罢了,叫他们快些离开便是。”县令说道。
那人连连应下,对南宫泽等人说道:“说你们呢,还不快点走?我们老爷仁厚,你们可莫要得寸进尺!”
“您便是刘县令吗?”谢霄扶起黄瑾瑜和南宫泽,惊讶的问道。
“真是本官,”刘小山扶了扶山羊胡,问道,“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们怎么识得本官的?”
谢霄赶紧跪下,说道:“实不相瞒,小人自小被拐去了西运城,去年才去了京城,和我这两个兄弟相认。谁知道天公不作美,我们的阿爹阿娘出门一趟再也没回来。过了几天有人找我们去认尸体,说是自杀的,但是他们身上分明是有刀伤,是被人砍死的!”
“哎呦,真是可怜。”
“是啊,他们三个看起来年岁不大吧,就遭遇了这些,真是作孽哟……”
“既然如此,你们便应该报官才是,怎么到了这里来?”刘县令问道。
谢霄用袖子擦了擦脸,立刻变成了大花脸,哭着说道:“我们三个也想报官,但是却被打了一顿,赶出了京城。我们常常听爹娘说,我们有个兄长在香零做生意,便想着去投奔,结果谁知道,还没找到人,盘缠便被偷了!”
“哎哟,天杀的哟,连小孩子的钱也偷!”
“是呀,这不是断了人家的活路吗!”
“可不是嘛,这要是叫我那么大的时候,早就一头跳了香江,一了百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