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视了一眼,赵千浩率先站起来说道:“虽然微臣已经两年有余不再南方边陲,但是对孟国也有些了解,若是派微臣前去,微臣有八成的把握。”
“八成……”皇上看了南宫瑾一眼,问,“靖王觉得呢?”
“启禀皇上,微臣对南方不熟,也未曾与孟国交过手,此番还需回去好好了解一下才能有答案。”南宫瑾并未隐瞒。
皇上笑了笑,道:“当年你们二人与太子一起智斗戎狄,短短数月便将戎狄打退,此番若是再一起出手,想来也是事半功倍。这样,朕便封你们二人为左右将军,太子以朕的身份监军,振奋众将士,早日将孟国赶出我大泱国国土。如何?”
赵千浩和南宫瑾对视一眼,正想说话,李清源便开了口:“微臣以为,此事不妥。”
众人全都看向李清源,不知他为何这么说。
只见李清源站起来,朝皇上躬身一拜,道:“微臣从已经被废的大皇子口中得知,此番孟国派兵,是与太子有关。”
“大胆!竟然敢在皇上面前编排太子,李大人好大的胆子!”苏一立刻喝道。
皇上冷了脸色,眯起眼睛看向李清源,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微臣自然知晓。”李清源跪下,磕头道,“早在孟国并未来犯之前,大皇子便同微臣说过,不久之后孟国和朔月国便会联手犯我边境,但是微臣并未放在心上,可是现在证据确凿,微臣不得不信,也不得不冒着杀头的风险告知皇上,太子不可信啊!”
“来人,将……”
皇上抬了抬手,止住了苏一的话,转而问李清源:“大皇子如何会告诉你这些?”
李清源看了南宫瑾一眼,这才说道:“当日靖王和王妃带着小世子去看望大皇子,微臣派了一个侍卫跟着,临走时,大皇子想和靖王说些太子的秘辛,但是靖王没听便走了。大皇子不知怎得,差人找了微臣前去,说了些话,微臣只当是他居心叵测,并未放在心上。”
皇上看向南宫瑾,问:“当真有此事?”
南宫瑾站起来,拱手道:“确有此事。当时微臣也与李大人是同样的想法,以为他心有不甘,想抹黑太子,并未听他的胡言乱语。还望皇上责罚!”
“心有不甘?”皇上皱眉,冷笑一声,“抹黑太子?这与太子有何关系?”
没人说话,皇上大怒,将手边的砚台扔到地上,怒喝道:“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许是怒火攻心,皇上竟忍不住咳嗽起来,苏一赶紧递上帕子,放在他嘴边。
咳了好一阵,皇上才把帕子挪开,在场之人全都看到了帕子上的血迹,顿时惊得跪在地上:“皇上!”
皇上摆摆手,喝了口参茶压了压,道:“无事,继续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咬了咬牙,南宫瑾才道:“其实,大皇子之事表面上看是他罪有应得,实则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你是说太子?”皇上问道。
南宫瑾摇摇头,道:“具体是谁微臣不知,但是宫中之事先在宫外闹得满城风雨,便不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