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依珊脚步一顿,愣是强撑着走上楼去,没有看过他一眼。顾明琛挫败的回到隔壁的屋子,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瓶的酒解闷。
客厅里一片刻黑暗,格外安静。打开灯回到家发余慕七被眼前乱糟糟的一目完全吓傻了。
她收拾好残局才上楼去找余依珊,却发现她的房门紧锁着,敲门也没有应声。她不甘心的离开。
深夜,余依珊突然从剧烈的肚子疼中醒过来,她捧着肚子嘴唇要的死白,刻不容缓的开灯去厕所。
回来后刚躺下没多久肚子又开始疼,她又跑去厕所,来来回回不停的在厕所跟卧室之间徘徊。
后面她双腿虚脱无力,余依珊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自己吃坏肚子了。面食是一家百年老店的牛肉粉,那样只有可能她买的烧烤。
脑子里一下冒出来之前电视上报道的各种小摊不卫生的新闻,余依珊面无血色,暗骂无良的商贩。
即使吃了止泻药也不管用,余依珊疼的满地打滚。阳台上的玻璃门被人敲响,她吓了一跳,看到的还是无处不在的顾明琛。
隔壁房间顾明琛一直睡不着,黑夜里无声的喝闷酒顺带看她的卧室。反常的开灯关灯自然引起了他的关注,顾明琛跳过来时就见她捧着小腹痛苦的蜷曲在地上。
什么醉意瞬间都被吓醒了。阳台的门却早早的被她关了起来,他只能选择敲门。
余依珊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自己现在身体的状况根本由不得任性,她慢慢的走过去给他开门。
门刚被推开的一瞬间,顾明琛就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手已经习惯性搂住了他的脖子。
“去哪?”
“医院。”
顾明琛三下五除二下楼,把她抱进自己的车里,自己坐进驾驶座,这时余依珊却嗅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大惊失色,“不行放我下去!你这是酒驾。”
“大惊小怪。”顾明琛气她这个时候还管这些,给她系好安全带就要上路,余依珊却拼命反抗起来。
这使得惨白的脸色如同一张白纸,顾明琛无法,只有回去叫醒余慕七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送到医院接受治疗又折腾了好一番时间,不知不觉天色见明。顾明琛眼底有淡淡的青色,余依珊看不过意,便让他睡在在旁边。
旁边其实有一个空床位,只是余慕七已经在上面呼呼大睡了。
她会这样,顾明琛十分意外,同时也很开心,因为这跟两人之前硝烟战火的相处气氛来比已经好了太多。
这会像好的方面转变吗?
睡在床上他才发现余依珊浑身僵硬,对方的身上好像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拒绝。火热的心一下子冷却到了最低点。
“我还是就在椅子上眯一会儿吧。”他说着就要起身,余依珊及时拦下了他,“别。”
只是却因此牵动了手上扎着的针头,顿时一阵吸气,顾明琛赶紧检查她扎针的地方,有些红。
但这已足以让他内疚不已,想也不想地低下头吻上她的手背。温热的气息洒在肌肤上,余依珊大脑一片空白。
好像有一片羽毛在心尖上不停的来回扫,痒痒的,酥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