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德耸耸肩,明白的告诉凤阳:“那你以为夫人为何会匆匆赶去……”他得表明多少诚意,这两个人才能相信他啊?
凤阳睁惊讶的看向弗瑞德,一个他十分不愿意相信的答案就在心间,却是怎么不敢去证实!
“滚!弗瑞德,滚出我的地方,我不想听你的胡言乱语!”恼怒的抓起弗瑞德的键盘就往外推。
弗瑞德却是一把半抱住凤阳,一副无赖的模样嚷嚷着:“凤阳,别这么不近情意好吗?这世间的爱情千百万种,就算是你不耻的,也不见得不存在不是吗?”
凤阳的脸更冷了几分,大约猜出弗瑞德话中之意,而后咬牙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弗瑞德一脸得逞的笑意,往凤阳的床上一躺,丢了两个字出来:“算命。”
凤阳切齿的低吼:“我说我不会算命!”
弗瑞德甩他一个谁信你的眼神,并挤挤眼,好像在说哥们我知道你会的,别再装了……
凤阳无奈的闭眼,而后又睁开,最后颓废的走到床边坐下:“说吧,想算谁的命?”
弗瑞德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上面列的几个名字却是让凤阳看后脸色大变,蹭的站起来,指着弗瑞德怒骂道:“你神经病吧,让我给死人算命!”这是咒他死的意思吗?
弗瑞德的脸色也是突变,一个打挺站起来揪住凤阳的衣领质问:“你说什么,你说谁是死人!再说一次!”
凤阳一副看神经病一样的神色看着弗瑞德,不明白弗瑞德为什么会如此的激动。
后来后来的一天,凤阳终于解了惑明白弗瑞德为何会如此激动,不过,那都是后话,且不细表,先说眼下,还有一枚不知人间疾苦的生物,正睡的香甜呢。
此物不是别的,正是二货郝贝也。
东林居真的是很适合居住的地方,屋子里打了暧气,暧烘烘的,外面不算很安静,却只是雀声长鸣,少了些城市的喧哗,反倒多了种世外桃源的静谧。
郝贝醒来时,已经是回来后第二天了,是被肚子给饿醒的。
秦立国昨天把郝贝接回来后,就陪上面的人下部队视察工作去了,临走时嘱咐郝贝,有事电话联系。
没人管郝贝了,可不就睡个昏天暗地的吗?
其实她是想狠狠的睡一觉,然后就要开始忙了,尽管她还不知道她要忙什么,但实在是那一夜浪费也太多的精力,必须给补回来的。
东林居门外,依旧是高调牛x的黑色阿斯顿马丁缓缓停下。
袁嘉邈神清气爽的下了车,司机提着食盒上前敲门,袁嘉邈则站定在那里,眉眼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郝贝刚起来,听到扣门声音,就去开门。
开门就见袁嘉邈的司机,还嗅到一股食物的香味,好像是烤鸭。
还没弄明白来人何意,就先被这食物的香味吸引了,眉眼弯弯的刚想说话,后面袁嘉邈就阔步走了进来,并对司机说:“东西给我,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司机领命愉快的把食盒递给袁嘉邈,转身离开,并带上院门。
郝贝转身看着这不请而入的袁嘉邈,最后咽了咽口水,很想问是给她送饭的吗?
袁嘉邈却是先她一步开口:“别误会,我爷爷最喜欢吃全聚德的烤鸭,这是给老人家买的。”
郝贝瞬间就黑脸了,尼玛的,刚才还在想是不是给她送的啊,这下不用想了。
白想,有气无力的往小厨房行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存货。
存货倒还真有,是秦立国昨天给她做的炒饭,是怕她睡醒了饿给预备着的,结果她一下睡过去了,回下锅倒也能吃。
然而,关键时在你闻了烤鸭的香味之后,还会想吃炒饭吗?
答案显而易见。
袁嘉邈的眼晴其实一直跟着郝贝呢,看她拿出炒饭时,不禁皱了眉头,这女人难道不饿吗?一盘炒饭,会比他这店里精品打包过的好吃吗?
郝贝皱眉耷眼的拧开煤气要热炒饭,打一次火没打着,再打也没打着,抬头去看表,尼玛的,没气了……
呜呜呜……,天要亡她啊!
肚子不合适宜的咕咕的叫了起来。
看一眼袁嘉邈的方向,问:“你给你爷爷送的菜,跑我家干嘛?”
“你不会从昨天一直睡到现在,不知道我家来了什么人吧?” 袁嘉邈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郝贝。郝贝的脸羞赧一红,还真让袁嘉邈说了个正着,恼羞成怒的低喝一声:“要你管的。”她爱睡就睡,碍着别人什么事了?
袁嘉邈抚额,真是服了。他猜着郝贝回来可能会补眠,却没有想到这姑娘如此心大啊,你爷爷的事情都没处理好呢,你就能安心的睡了?
郝贝也是不好意思,想到刚才袁嘉邈的问题,就问了句:“那你家来了什么人啊?”
袁嘉邈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方怡澜在我家。”
纳尼!
郝贝瞪圆了眼看着袁嘉邈,一副你没骗我的神色。
袁嘉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咬牙切齿般的问郝贝:“你知道方怡澜为什么来我家吧。”
郝贝呵呵的干笑两声,暗抹把汗,妈蛋的,方怡澜怎么来了!
噢,不,方怡澜会来,原本就在她的计划之内!
只不过她刚知道不关袁家的事儿,可是方怡澜的事件,会不会把袁家给扯进来啊?
抓了把头发,烦燥的深吸了两口气,暗想,不管了,爱谁来谁来,最好搅的一团乱,让他们也看看他们丁家也不是软柿子,任你们搓圆捏扁的了。
“来,来来,郝贝同学,你能告诉我你这脑子是如何奇葩的想到拿秦汀语的dna事件做文章,再用方怡澜来牵制方公道的?”袁嘉邈副好学生请教问题的模样,特别认真的开口问着,并冲郝贝抬手,脸上那笑容别提有多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