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东恩呢的点了头,下巴也高高的扬起,本来就不是的好不!
郝贝无奈的抚额,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嗷嗷的嚷了起来:“裴靖东,你别幼稚了好不好?就算是你想推卸责任也别拿这事开玩笑好吗?这一点也不好笑的。”
“哼,你不相信我?”男人傲娇的反问着,轻眯了一双虎眸,眼底分明写着,你敢不相信我,看我不收拾你的。
郝贝有点接受无能,眼晴也跟着红红的,一条条的反驳着:“怎么可能相信你?那方柳还能连自己生的是谁的儿子都不知道吗?小曦长的跟你多像啊,还小瑜啊,那傲娇的模样跟你也是一模一样的。”
裴靖东挑高了眉头,靠靠靠靠!竟然不相信他,他说的是真的啊,他早就暗示过这女人的啊,敢不相信她!
一伸手擒住女人的手腕,拖着她就要往外走。
郝贝停步不前,使得他不得不回头,郝贝这才惊恐的问着:“去哪儿?”
裴靖东坚定的回了两个字:“对质。”你不是不相信吗?那去找孩儿她妈对质不就得了!这是他能想到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了。
可郝贝听到这两个字时,却是心都快跳出来了,既怕又期待的……
☆、324:对质,真的不是裴靖东的儿子?
深吸了口气,郝贝伸手抱着裴靖胳膊,水汪汪的眸子小鹿斑比对上他坚定的眸光,吸了吸鼻子,卖萌撒娇地道:“老公……”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样勾人的眼神,和软绵的能滴出水来的娇吟,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回身,一手勾住她的腰身往前一带,她的身子瞬间就落入他的怀抱中。
冬日的暧阳透过开着的门,笼罩着他与她,阳刚与娇柔的组合,如画中走出来的俊男俏女一般的唯美和谐。
她抬起头,满脸期盼与感动的看着他,而他则一点也没客气的扶上她的后脑勺,低头,缠绵地吻上她滟潋欲滴的红唇。
卧槽!
郝贝又一次让吻的要晕倒了,呼吸全都让他给抢占了,余下的全都是他带给她的悸动,心怦怦怦像是进了迪厅,正随着强劲的音乐,狂舞着。
男人低头看眼前让自己亲的迷离的女人,暗哑着声音地问:“知道我是谁吗?”
郝贝迷茫的就像是误闯猎入陷阱的小白兔似地,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里写满了疑惑,其实心中是在想着,怎么总爱问这个问题啊?
没等她疑惑完,又是一阵昏天暗地的热吻来袭。
正当她被亲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时候,男人低沉暗哑地嗓音就响在她的耳边:“郝贝郝贝,你他妈的最好记住了啊,记清了啊,我是你男人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公,我的女人,我才是……”舔着她的耳蜗,带着一点凶,嗜血般的凶狠的像是要吃了她的耳朵一般的吼着,呐喊着,宣示着。
郝贝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了,被这么欺负着,早就软成一滩水了,这会儿哪里还听得清他话中夹杂着的深意,充斥在她耳间的全是放成大大的,一句句占有性的言语——她的男人是他,他的女人是她。
呵……
一滴泪珠措不及防的滚落,那是来自于心底深处的泪。
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是他想放开的时候,她缠了上来,热情如火的缠着他,不给他反抗的机会,释放着她从未有过的热情与恐慌。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她心底的慌乱一般。
最后的最后,一切事毕,客厅的地毯上,沙发上,到处都留下他与她欢爱的痕迹,她早已累得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他却怜爱的抱起她,来到浴室,放好了水,抱她在怀里,细细的为她清洗疲累的身体,伸出手来抚着她皱起的眉头,暗想:“死女人,吃饱喝足了睡这么香啊,小没良心的……”
明明知道她睡着了,听不到他说的话,可是他却是爱这样的说着,好像她一直在听着一样的。
忽然后背触到热水时,吃牙咧嘴的开骂:“卧槽,属猫的吧,疼死老子了。”嘴里虽然骂着,眼底却是浓的化不开的笑意。
这可能是为她最热情的一次吧!
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热情,那些难堪的姿势,难听的浪语,以前她从不愿吐出口的,今天全都顺了他的意,如了他的愿。
忽然,想到了什么,男人睁大了一双火红的虎眸,盯紧她拢起的眉心,喘着粗气的怒视着她!
片刻之后,郝贝还在睡,迷迷糊糊地有人在亲她,还跟她说了什么话,但她累的早已没了力气,缓缓沉睡过去。
殊不知,裴靖东在把她给收拾好后,就开车出去了。
去干嘛去,当然是找方柳的了。
京都xx医院,高干病房1108室。
裴瑾瑜小媳妇状的坐在方柳的病床前,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水果刀,小娃儿这正学着削苹果,脑海里全是一句话——妈妈病了,他要照顾妈妈。
可是裴瑾瑜会照顾人吗?
答案是——别人照顾他还差不多。
果真——
啊!
裴瑾瑜尖叫一声。
咣——
水果刀被他随手一扔就落在了病床边上的地板上。
苹果也滚了一圈落了下去。
方柳气得肝疼,早上的时候,方桦就带着裴瑾瑜来了,后来才知道是裴瑾瑜自己要过来的。
“小瑜,妈妈现在这样,没办法照顾你,你先回爸爸那里好吗?”强忍了怒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