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
没说完的话悉数被那个男人吞没在唇齿间。
休养生息了几天的男人,今晚显得格外疯狂。
他不仅要自己疯,还要带着她一起疯……
桑榆被他缠的意识全无,她含糊不清的提醒:“你不做措施吗…”
本就是羞人的话,她说出来更是羞的无地自容。
江柏轻笑一声:“做!”
然后桑榆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好像被一团火焰包围着,热的她喘不过气。
模糊的意识里,那人似乎短暂停顿片刻,摸向了床头,而后……带着她彻底沉沦。
夜色撩人,但他眼中更撩人的是她。
是夜,江柏帮沉沉睡去的女人擦干净身子之后去了卫生间。
他将那几只未曾开封的杜蕾斯扔去了垃圾桶的角落……
翌日再醒来已是中午,午日的阳光透光窗帘洒进来。
桑榆懒懒翻了个身,床头柜上那盒杜蕾斯敞开着……她想起昨晚某些场景,不由有些脸红。
起身时,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日腿间……
恍惚间,男人递来一杯温水:“出去吃饭,我收拾一下床铺。”
桑榆扭头看了一眼床铺——一片狼藉。
她抱着那只水杯,红着脸低头逃也似的往外走。
餐桌上摆着几道菜,有些是她这几日很喜欢的,有些是新鲜玩意。
随便尝一口,舌尖是回味无穷的美味。
等她吃的差不多,男人从卧室出来了:“我订了明日一早的机票。”
“嗯。”她咽下嘴里食物道:“那要不要和爷爷奶奶打个招呼?”
江柏轻笑摇头:“说过了,不必再特意告知。”
老爷子和老太太怕也是没那份闲情,特意过来送他们。
桑榆点头,想起昨晚的事又忍不住问:“将二老留在a市,真的没关系吗?”
从前是她不知道江家二老的存在,现如今知道了,总觉得这样一走了之不太好。
江柏楞了下笑道:“二老身体健壮,还有我两个堂兄在,无碍。太太无需过于担心。”
“……”桑榆忍不住朝他看过去,试探问:“你堂兄,都是做什么的?”
江柏怔了下不答反问:“问他们做什么?”
桑榆摇头:“随口一问。”
她其实也有些好奇,他为何和堂兄关系不睦,但他不想说,那他便不问了。
谁没点不想说的事,好像也没必要太追根究底。
桑榆正想着怎么跳过这个话题的时候,只听江柏悠悠道:“我们关系不睦,是因为钱。”
“啊?”
桑榆还未回神,又听他说:“利益面前无兄弟,家产分配不均最容易导致家庭失和。”
她更加一头雾水了:“为了分谁的家产?”
江柏弯唇笑道:“我早跟你说过,我是落难在外的太子爷。当然是祖上留下的万贯家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