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雷旭琛的腕子,温望舒沉声问道:“借酒消愁?”
“没,就是你腿好了,我高兴行不行。”
“若真是这样,你喝,我没意见。但,不是。”夺下雷旭琛手里酒杯,温望舒摇晃着他的杯子,“和你家那位有关?”
莫不是他出门的这一个多月里,两人有了什么变故。
所以,雷旭琛才这样。
眼神轻闪,雷旭琛低笑,“没,我们很好。你可别因为我刚才口不择言,就咒我们啊。我和我家小羊驼好着呢。”
“那是,雷家?”
自嘲一笑。
雷旭琛抓过酒瓶子。
他自己的杯子叫温望舒拿着呢。
仰头灌了一大口,雷旭琛问:“望舒,如果我说,我想回雷家,正大光明的回去。你怎么想?”
温望舒沉吟一下,淡声道:“你想拿回你该得的。”
“嗯。”
“不是不在意?”
“装的。”
“有条件?”
“嗯。”
“薛木子?”
“呵呵。”拍了拍温望舒的肩,雷旭琛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的母亲,这一辈子,从爱上雷永威,生下他,到死,都,名不正,言不顺。
雷家的祖墓,没有他母亲的位置。
他母亲是情妇。
情妇不配。
可在他看来,母亲不过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