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
他戴了多少层面具,到底!
修长的手指落在她颊上,被她抬手挡掉。
“不喝了?”
“……”
“给你煮粥喝?以后不许再那么喝酒了,难受是自己的。”他说完,擦过她身边去柜子里拿米,“白米粥还是小米粥,你想喝哪种?”
慕以瞳当然,不回答。
径自出了厨房,回到卧室。
浴室里,她脱掉睡裙甩在洗手池里,开了花洒,闭着眼睛冲水。
没几分钟,浴室门打开。
“出去。”她甚至没睁开眼睛,就这么说了句。
语气,要多冰冷就多冰冷。
门关上,人却没出去。
他走近,关了花洒的同时将她按在瓷白的墙壁上。
后背冰凉,眼前人却火热。
冰火两重天。
刺激。
慕以瞳眸子轻启,杏眼含笑,“做嘛?温先生起了兴致?”
话说着,她视线往下,落在某处。
细微变化的某处。
不怪他。
怪她。
未着寸缕加湿身,他没反应就有鬼。
纤细的手指落在他赤着的胸膛上,寸寸往下,指尖搭在浴巾边沿,似扯非扯。
“瞳瞳……”他声音难耐晦涩。
她明艳勾唇,“温先生有兴致,我却并不想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