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北国。
下了飞机变装。
慕以瞳穿着白色长至脚踝的大衣,带着红色的线帽,黑色围巾。
温望舒是驼色大衣,身材颀长挺拔,气场冷冽,威风凛凛。
两个人牵着一只肉滚滚的团子。
小家伙全身上下武装严实,只露出眼睛部分。
走路的时候笨拙的像一只企鹅。
没走几步,他最亲爱的妈咪就不厚道的爆笑起来。
肉团子哀伤的抬起小脑袋,看着来自亲妈的无情嘲笑,小心脏严重受伤。
好歹他爸没笑,而是一把将他抱起来。
肉团子太肉,穿的又多,他爸抱着也有点费劲儿。
慕以瞳拍拍他的小屁股,“没事,别感冒就行。”
那为什么你们穿的那么时尚,那么酷,他就要穿的这么low,那么土。
看懂了肉团子的痛,慕以瞳笑了笑说:“大人和小孩子不一样,我们不冷,但是你冷。”
那是你们觉得我冷。
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你们不造嘛!
“去酒店吧。”温望舒紧了紧手里的肉团子,轻声说道。
上了车,肉团子终于可以将外套拉锁拉开,扒在窗户上,他看着外面白雪皑皑,“我们可以滑雪吗?”
“可以。”温望舒回答。
“我们可以堆雪人吗?”
“可以。”
“打雪仗呢?”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