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八十岁的老奶奶身子软踏踏的瘫在沙发上。
好气!
请邻居吃饭那货怎么会知道?
不对,有猫腻。
根据我的理智分析,只有一种可能,那变态背着我在门外安装了摄像头。
意识到这点后,喜悦、兴致勃勃瞬间变为暴怒。
非常不容易的出趟差,临走前门口放一双机器眼监控我,这算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恶狠狠戳着屏幕打字,手机屏幕点的噼里啪啦作响。
“你在门外安装了摄像头,我说的没错吧,你知道此等行为是什么吗?我完全可以去告你侵犯我的隐私权。”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信息主义时代。摄像头这东西已经很普遍了,马路上、停车场到处都是监控。据我所知,我们住的小区就有监控,我只不过在楼道了安装了一个,我不在家,保护我女人的人身安全。强盗小偷也不能得逞,二来我倒要看看,有哪个野男人敢勾引我的女人。”
我想骂人。
这人是不是有偷窥狂?
做这种无底线、无道德的事,抓起一个抱枕朝着墙壁砸了过去。
就在我瞪着天花板时,柳杰又发来了一条短信。
“你乖乖等我回来吧,别想打摄像头的主意,没我的命令,谁也不敢把楼道里那东西拿掉。”
变态!
你以为自己是谁?
天王老子,谁都得服从你?
柳杰活了这些年,背后肯定没少干那些不光不彩的事。
都要怀疑这男人可能会读心术,还是远程操控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