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据党们不要去查《城市猎人》了,耽误了你们的时间本来应该说句对不起,但是我转念一想——既然有时间当考据党,时间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根本就不珍贵吧?
“摸一个昏睡不醒的女孩时,千万不要动作太大。”——《城市猎人》“为了拯救世界,鬼畜也是可以被允许的。”——《城市猎人》“十里行房者病,百里行房者死。”——《城市猎人》“小平是个好同志。”——《城市猎人》
“我连半价薯片都不舍得买,都是你们不订阅正版的错!”——《城市猎人》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城市猎人》背上了我所有的黑锅,把我抱着庄妮的行为正当化,纯洁化,史诗化,我也心安理得地进入了梦乡。
柔软、散发着幽香的抱枕实在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但是我心头仍然有一丛阴影覆盖,不光是艾淑乔“用爱征服世界”的邪恶计划,更因为直至现在我还不清楚班长和小芹的踪迹。
虽然往好的方面想,克林格跟她们一样在莱格赛650飞机上面,艾淑乔去跟克林格会和的时候,说不定就是我重新见到她们的时候。
软玉在怀,酣然入梦,我在梦中回忆起了自己是如何跟小芹和班长分开的……
第1335章 她好找她
之前去艾米的天使岛度假时我曾经乘坐过莱格赛650,当时对这架飞机的主要印象就是机舱和座椅都是白色的,有一些苹果公司的风格。
跟以往的不同是,现在14张真皮乘客座椅被拆掉了一半,腾出空间来摆放密封的长方形铁箱——后来我知道里面装的都是化学药剂。
随行的两名科学幸福教教徒当中,一名受过专门的飞行训练,负责驾驶飞机,另一名有把子力气,负责搬运重物并且跟霍江东一起看守我们这些人质。
飞机飞上太平洋上空不久,铅灰色的天空逐渐被升起的朝阳所照亮,确定并未遭到跟踪之后,克林格从一只铁箱子里爬了出来。
由于他脸色苍白,面部又没有任何毛发,活脱脱就是一个有鼻子版本的伏地魔,所以他刚爬出来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小芹被吓了一跳。
“鬼啊~~~~~~~!!”
不知道跟霍江东在飞机上有没有关系,小芹对我们的命运并没有太过担心,仍然显出了她平时喜欢玩闹的本性。
克林格在眼眶内转了转自己枯涩的眼珠,“我不是鬼,只不过因为长期接触化学药品,受到了一点小影响罢了。”
“哪里是小影响啊!”小芹吐槽道,“根本就毁容了好吗!”
克林格没有再理睬小芹,他呼唤那个科学幸福教力工过来帮忙,然后坐在机舱后部开始调试药品了。
“毒王克林格为什么躲在这?”我问霍江东,“他不是和艾淑乔在一起吗?”
霍江东看了看我,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你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尽管霍江东接受整容手术之后,脸上已经没有那可怕的伤疤,但是他出于习惯还是蒙着半张脸,好像这样能增加他的战斗力似的。
小芹像我和班长一样被戴着手铐,她突然将自己失去自由的双手贴在下巴附近,忽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对霍江东说道:“那个……如果我叫你哥哥的话,你会放我和叶麟同学走吗?求求你啦!”
小芹的恶意卖萌让霍江东一脸黑线。
“我本来就是你哥哥!你叫我哥哥是应该的!”
小芹受到打击一般嘟起了嘴,“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被带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嘛!既然你承认我是你妹妹,就应该把妹妹和妹夫都放走嘛!”
“我才不承认叶麟是我妹夫!”霍江东气道,“我才没有这么变态的妹夫!”
“叶麟同学哪里变态了?”小芹不满道,“就算稍微有一点变态也是叶麟同学的萌点,不准你随便黑叶麟同学!”
由于霍江东和小芹的年龄差距比任鹏和小芹的年龄差距还要大,所以小芹并没有触发恐男症,得以和有血缘关系的同父异母哥哥正常说话。
“从舒莎的角度来看,那可是连小舅子都不放过啊!”霍江东琢磨了片刻,说出了一个形象的比喻,而在我前边坐在靠窗位置上的班长,从久久的精神不振状态中稍微抬起了头。
“拜托,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不想再谈论它。”
嗓子的沙哑程度虽然赶不上霍江东但是也有一拼,从昨天晚上开始班长就流过不少眼泪,把嗓子都哭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嘛!”被蒙在鼓里的小芹用双手撞着班长的椅背,“贪财鬼舒哲到底怎么了?班长你为什么一直对叶麟同学阴阳怪气的?”
班长颓然斜倚在飞机舷窗上面,没有答理小芹。往日里她就算是去度假,身体也会笔直地靠在椅子的中垂线上,由此可见昨天的事情对她造成了多大的打击。
这时霍江东招呼小芹跟他去驾驶室的方向,好像要私下里和她谈些什么。
“不是要对我做什么色色的事吧?”小芹严肃道,“你可是我哥哥,做这种事情会天打五雷劈的!”
霍江东被小芹弄得很是狼狈,“叶麟现在也是你哥哥吧?你就不担心他被雷劈吗?”
“那是义兄!义兄!没有血缘关系的,可以结婚的义兄!”
在保证不对小芹动手动脚之后,小芹和霍江东一起走到了机舱前方,我估计霍江东想找个机会把小芹放走。
小芹被带离,科学幸福教力工又在帮克林格搬东西,如此一来就给了我和班长单独相处的空间。
“对不起,”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向班长道歉了,“我那么丧心病狂地对待舒哲,你不原谅我也很正常。”
“……”
“但是你也知道,当时宫彩彩受到了生命威胁,科学幸福教的教徒要给宫彩彩注射毒品黑天使,就是那种逼得郑唯尊用枪托把自己打死的恶性毒品……我不能让无辜的宫彩彩经受那种痛苦,正好穿女装的舒哲被他们误认是你带了进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拖延时间……”
“……”
“疯掉了的黑圣婴也把舒哲误当成了你,他以宫彩彩的生命相威胁,让我以鬼畜的方式对你进行强暴,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我一连说了许多话之后有点口干舌燥,而班长终于叹息着开了口:“我弟弟为什么要穿成我的样子,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叶麟,我只问你,如果首先被推进处刑室的人不是我弟弟,而是真正的我,你也会那么对待我吗?”
我稍微考虑了几秒钟,“应该不会。”
班长在前座稍微向我偏过了头,“你不是说当时没有别的办法吗?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宫彩彩死?”
我习惯性地想要挠头,但是双手被铐在一起,应用起来很不方便。
“可是班长你是女生啊!而且你一直比较照顾我,我怎么能狠下心来对你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