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1 / 2)

诶?这啥情况?外挂用多了导致遭天谴,人体自燃吗?

直到艾米的粉红色手机从老王的衣袋烧痕中掉出来,我才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班长在被老王击倒的时候,打开了艾米手机的激光发射器,然后丢掉了老王的衣兜里,而激光发射器长时间聚焦一点以后,让布料冒出了浓烟。

班长早就知道自己在近战中不会有什么发挥,所以当老王靠近的时候,就发挥了急智吗?艾米的手机是班长从被击倒的打手身上找出来的吧?

由于上衣冒烟,老王出现了片刻迟疑,别说是再次擒住艾米,就连接住郑唯尊都显得极其勉强。

“艾米妹妹别怕!我来救你!”小芹纵身一跃,把艾米从郑唯尊的旁边给抢到了自己怀里,从而让我不用再接住艾米,可以放开手脚做一些别的事情了。

浑身的肌肉在那一刻暴涨,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内神经和肌腱的震颤声。

郑唯尊啊郑唯尊,你以为你安全了吗?在交换人质的最后你都耍花样,居然打了艾米的肚子!?因为你,小芹和班长都受了伤,现在你居然还敢亲手攻击我的妹妹!?

狂战士的意识瞬间达到登峰,在彭透斯身穿防护钢甲,即将从直升飞机上跳下,砸碎洗浴室顶棚加入战圈的时候,我本来不必打出这一拳的。

但是心中那澎湃的怒意,必须找到释放的渠道。

“人渣!你以为自己是官二代并且未成年,就肆无忌惮,以为没人可以惩罚你了吗!?”

“不好意思,老子我也未成年啊!不光未成年还精神上还有点问题啊!你别走啊!我还没跟你玩够呢!”

浑身的气血凝聚于右拳,从脚跟开始发力,通过腰部的旋转,将力道逐步加强。

“狂战士模式下的阴阳散手——发劲!”

地毯被我的脚跟揉碎了。

为了发出这势若惊天的一拳,地毯在反作用力下碎出了两个破洞。

而我激跃而出,在老王接住郑唯尊身体的那一刻,将这凝聚着我的愤怒,以及从前郑唯尊欺凌过的所有受害者愤怒的一拳,轰在了他的脊背上。

“咔嚓!”

我的右拳居然因为和郑唯尊的衬衫相摩擦,而绽出了鲜血,同时,在郑唯尊的身体内部,也发出了某种硬物碎裂的声音,然后,就是杀猪一样的惨叫。

奇怪的是,明明应该是很尖厉的惨叫,在我听来却音量不大,或者说,仿佛位于很远的地方。

我的视觉也变得模糊,心脏跳得也很快,使用发劲确实会带来头晕眼昏的副作用,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严重。

难道是……我不应该在狂战士模式下使用发劲吗?对于并未完全治愈病毒性心脏病的我来说,这样太勉强了?我明明按照疗程喝过郁博士配的药酒的,按道理说,明天才需要再去服药的……

无边的困乏感向我袭来,让我失去了肢体的自控能力,很快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951章 陌生的世界

一股巨大的寒意,从黄泉碧落四极八荒一起向我漂泊的意识席卷而来。

我仿佛是丧失了时间感,又如同时间之河从我半透明的身体里流过,遗下了一些东西,也带走了一些东西。

有多久了?我在意识之海中随波逐流,到底是经过了几天,几个月,几年?

或者说,到底是经过了几个世纪?

“唔……”

犹如从冰冷的深海回到海面,我贪恋地吸入一口空气以充实自己干瘪的肺泡。

好奇怪,不是腥咸的海风,而是一种淡淡的雪原薄荷香味涌进了我的鼻腔中。

我打了个哆嗦以后,缓慢地恢复了身体的知觉,蒙眬的视线和后背的触感表示,我是在一张柔软的床铺上醒来的。

从久远的沉睡中醒来之后,我疑惑地发现自己的枕边,竟然放着一条蕾丝边的纯白小内裤。

弹性十足,手感细腻,光凭这个就可以想象到,被这条小内裤包裹着的香臀是多么迷人。

脑子里慢慢地闪现出,昨晚我肆意享用这只小美臀的画面片段。

诶?诶!?

我怎么会有这种记忆!?我明明是沉睡了n久才好不容易醒过来吧!为什么我会记得昨晚自己做的那档子事!?

有一个身材娇小简直可以说是小学生的女孩,跟我睡在一张床上,我俩同披着一条毛毯,我在毛毯下面什么也没穿,估计她也一样。

我颤抖地把目光移向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从毛毯下裸露出来的细弱而皮肤白皙的手脚,以及青涩而刚刚青春萌动的身体,让我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有在她身上发泄兽性的记忆。

这莹白如细瓷的皮肤,略微显出嫩红色的指尖和膝头,幼稚地面朝下躺在床铺上的姿势,简直是画中的景象。

“不用看脸,就已经是偶像级别了吧?”

我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心中立即产生了莫大的恐惧感。

怎么回事?我认识她吗?她的身形确实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我想不起来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为什么我想到“偶像”这个词的时候,会非常害怕!?

“你醒啦……”身边的女孩仿佛是听见了我的动静,她带着极不情愿、希望再赖床一万年的语调,双手支撑着让脸部离开了枕头。

一头银发宛如垂帘般自肩头流泻而下,长度像极了某人的双马尾散开之后形成的模样。

至于“某人”到底是谁,我想不起来了,我一旦往记忆的深处搜寻,就会感到宿醉醒来一般的钝痛。

另外这个女孩的头发是现实生活中难以见到的银色,每一根头发都像是用纯银打造出来,在她的肩头流洒顺畅,熠熠生辉,让人联想起天上的银河。

“你是谁?”我迟钝地问道,“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