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h漫看多了,稍稍联想起了类似情节而已。
别说我是处于老好人模式,就算是通常模式,也不会做这么邪恶的事。
就算我是被艾淑乔从小养大的“艾麟”,我也要仔细思考一下,那么做可能带来的后果。
宫彩彩被我侵犯了以后,大概唯一的反应就是缩成一团哭个没完没了,如果我威胁她不准告诉家长,她说不定真的不告诉家长。
“敢跟人说,我就找人杀了你爸妈!”
被这么威胁的话,宫彩彩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把苦涩的泪水往肚子里咽,有七成的可能,在胁迫下和我达成长期关系。
“最近没钱了,从你家拿点钱给我!”一脸坏人相的艾麟给宫彩彩打电话道。
一向诚实的宫彩彩只好对父母撒谎,以补习班要交学费为名,把钱拿到旅馆交给我,顺便再用身体给我服务一下(开房钱当然也是她出)。
诶?宫彩彩你怎么这么懦弱?你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真是奇迹啊!
班长和庄妮那边,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班长会不顾社会的压力和旁人的眼光,第一时间对法律机关提交控诉,让我锒铛入狱。
如果我在艾淑乔的人脉庇护下,得到轻判甚至脱罪(比如找到班长的父母,恩威并施地要求私了),班长绝对会背上猎枪,亲自把刚走出拘留所的我,给一枪爆头啊!
庄妮则是连法律程序都不会走,我刚穿上裤子,她就能从后背偷袭我,用美工刀把我的两个iphone5……不是,是两个肾脏给挖出来啊!
啊!好惨啊!不行,先别杀我!让我蘸着血在地上写三百五十六个“惨”字!
诶?班长,你过来凑什么热闹?我的“惨”字确实少写了一个点,但是你不用也蘸着我的血,来给我改正错别字吧?万一我的血不够用,写不完三百五十六个字怎么办啊!这关系着我能不能创下吉尼斯世界纪录为国争光啊!
即便我运气足够好,躲过了庄妮的美工刀,庄妮也会用她熟知的各种黑巫术来诅咒我,恐怕我的命再硬,也免不了青年谢顶,中年不举,老年瘫痪,被艾淑乔像破抹布一样扔掉。
总之,只要班长和庄妮活着,就一定会向我复仇!她们俩的个性里都有认准目标决不放弃的执著,这样一来,有了共同目标的她们,就真的百合了啊!
百合复仇组啊!班长被我侵犯后说不定真的像庄妮一样,不信任男人了!在整个过程中,得到最大利益的是庄妮啊!我成了反面角色了!日本动画界的脚踏n条船的“诚哥”,好歹死的时候还剩下一个完整的脑袋,我估计我死的时候,连完整的脑袋都剩不下了!
连渣都没了!变成了连渣都不剩的“渣叶”了啊!
综上所述,无论是出于理性还是非理性,我都不会上演一部“叶麟·舒莎·宫彩彩·庄妮.avi”的。
此时的班长,因为不愿意看到宫彩彩的纯白遭到玷污,已经开始用带着命令色彩的眼神,来向我示意了。
虽然眼神里同样有后悔和不甘,但是班长的眼神,仿佛在发射鲁鲁修的“鸡鸭死”技能“绝对命令”(类似于火影忍者的瞳术),要命令我放过宫彩彩,把目标转回到她身上啊!
班长你是在玩网游吗?你是在对我这个boss拉仇恨吗?你充其量是个远程dps,就算把仇恨从布衣奶妈的身上拉走,又能承受得了boss的几次普通攻击啊!
小心被boss加上那个持续时间长达十个月,名为“受孕”的负面状态啊!那样你十个月都别想再下副本了!
我叹了一口气,重新把刚才插进地板的瑞士军刀,给弯腰拔了出来。
班长以为我终于要对她下手了,重新握起刀,是为了把利刃压在她的脖子上,于是她伤感地微微别过脸去,不想看见我侵犯她时,脸上野兽一样的表情。
这回班长可大错特错了。
血液中酒精含量越来越低的我,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控制刀锋,割断绳子而不伤到班长了。
之前我愚蠢地认为,捆在班长身上的绳子,必须完全“解”开,一点也不留,实际上这使得思维固化,也让我下刀时的难度大为增加。
实际上,只需要切断绳子和床架连接的地方就可以,那样虽然还会有一些绳子以类似“护腕”、“绑腿”的方式留在班长身上,但不影响班长自由活动身体,一旦重获自由,她应该就不会那么害怕,更合理地分析眼前的局势了吧?
因为我拿着刀,所以班长害怕伤到宫彩彩,不会上来夺刀(她应该也知道自己没机会)。
因为我拿着刀,班长应该也不会拿掉嘴里的手绢之后,立即大声呼救,以免来营救的人被利刃所伤(刚才我怎么没想到)。
更重要的是,班长一旦从床上站起来,就可以看见地上的庄妮,那样总比我空口白话地解释,要有更多的说服力。
这样想着的我,爬上班长的床,小心翼翼地,首先把勒住班长锁骨和腹部的绳子,从距离班长身体较远的地方割断了。
班长却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方便脱她的睡裙,屈辱地把脸别得更远。
事实上,我们的姿势确实也挺糟糕的,男上女下,衣衫不整。我割完绳子,立即就从班长身上下来了,尽量没有和她的肌肤相接触。
不是我故作正人君子,而是我害怕一旦肌肤相亲,就再也忍受不住,从此结束我14年来的魔法师生涯,丧失升级为大魔导的机会。
我站到床尾,割断了拴住班长双足的绳子。
班长一愣,下意识地想再次用脚踢我,但是又担心我转而去侮辱宫彩彩,于是强忍下来,双腿颤抖着,怀着不知怎样的复杂心情,等待着我侵犯她的那一刻。
我觉得班长的两条大白腿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对她的健康,和我的健康都不利。
于是拾起班长蹬到地上的毛巾被,给班长把下半身全都盖住了。
班长非常疑惑地,用不解的眼神望向我,不明白到了此时,我给她盖被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我转回床头,将她双臂上捆得最结实的那两段绳子,给一一切断了。
然后我收起瑞士军刀的刀锋,将不再对人有威胁的瑞士军刀,放在了电风扇和小芹用来撬窗户的铁丝中间,让月光把它们照得很清楚。
接下来我一口气,把方才在心里想好的台词,连珠炮一样说了出来:“班长你看好啊!这把瑞士军刀在学校里你曾经见过,还曾经说要没收,最后被小芹拿走了对不对!还有这跟铁丝,还有窗台上的脚印,都是小芹留下来的!你被绑在床上跟我无关,全都是庄妮想对你夜袭,收买了小芹给她当帮凶造成的!你看庄妮人就在这儿呢!”
作为这段完美辩护的结束动作,我伸手一指庄妮。
恢复了自由的班长,此时在床上半坐起来,拿掉自己口中的手绢,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在我已经收起了瑞士军刀的现在,我觉得班长没有立即叫救命,非常给我面子。
班长冷漠地看了看桌子上的几件证物,眉间因思考而出现了轻微的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