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有多鬼畜,才会对宫彩彩下手啊!何况她的床沿下方还有随时可能醒来的庄妮,在另一边,还有家里藏着猎枪的班长大人……
诶?我记得刚才开门的时候,仿佛看见班长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现在可以转过头去看一下了。
一看之下,我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
电风扇后面,放着小芹用来撬窗户的细铁丝,我此时已经大概猜出,班长和宫彩彩是被小芹和庄妮联手算计了。
所以,班长现在在床上的姿势,小芹要负全责!
为了庄妮能顺利侵犯班长,所以从班长床下的旅行背包里翻出登山绳,把班长牢牢捆住,还往嘴里塞了一块手帕,虽然良心大大地坏了,但这种思路也不是不能理解。
问题在于——小芹你把班长捆得也太下流了!你的绳艺是在h漫画里面学的吧!
穿着蓝色水纹睡裙的班长,上半身被棉绳牢牢固定,绳子穿过腋下和腹部,在束缚了班长自由的同时,还使得睡裙下方的丰满胸部,显得更加突出。
班长的双手,则被可怜地向上抬起,以45°的倾角,分别绑在铁制床头上。手腕处的棉绳紧缚度,就算是我都未必能挣脱得开。
下半身捆得比较潦草,但是班长的右脚也被牢牢固定,只有左脚上的棉绳较松。
虽然被小芹肆无忌惮地捆住,但是由于安眠药的作用,班长并没有立即醒来,只是下意识地想要翻身及移动身体,但受到绳索限制,使得自己的姿势变得很奇怪。
只有相对自由的左腿,向着墙壁的方向稍稍弯曲抬高,并且很快就到了极限。
下意识地开始在睡梦中挣扎的班长,使得毛巾被掉到了地上,而自己的睡裙也上向撩起,露出了未着寸缕的洁白双腿,以及……覆盖在私密部位的,蓝白相间小内裤!
甚至连内裤上方的肚脐都可以看见了啊!
仿佛比月光还圣洁的、从白玉中雕刻出来的少女胴体,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人间美景啊!
为了抵抗绳索的束缚,下意识扭动身体的班长,不光露出了平时安睡时不可能露出的东西,还和小芹如此下流的捆绑方法一起,组成了一副让人感觉色迷迷的画面啊!
尤其是班长嘴里被塞进的手帕,让班长这个正义魔人威风不再,反而显出一种身不由己的弱者姿态。
我看过的那部“卧底女警被拆穿遭凌辱”的h漫画,大概就是这种调调吧?
一想到我居然还用那本h漫撸过管,我就无地自容。
没办法啊!那次我的欲火被小芹挑起来了,结果她却被我的“核弹菇”给吓跑,我只好用h漫解决了!
而且手头上的h漫,除了这本凌虐女警以外,一本是调教萝莉歌星,一本是把亲妹妹关在地下室里,都和艾米的属性高度重合,我不能拿妹妹做性幻想对象啊!最后只好委屈你了班长!
虽说曾经的幻想就在眼前,班长现在既中了安眠药,又被捆得跟sm影片中的女演员差不多,毫无反抗能力,但我脑子里也没有“到嘴的鸭子不吃白不吃”的想法。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喝醉了,“好人”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我觉得目前我至少需要做两件事:
1把捆住班长的绳子解开,并且尽量不要惊醒她。
2在庄妮醒来之前,把她移动出这个房间。
至于怎么移动庄妮,我没想好,无论是公主抱还是扛在肩上,她都会觉得被肮脏的男人玷污了,然后找我算账吧?
我决定先把班长的绳子解开。
但是喝酒会降低智力,这种事情已经无数次地被前人验证过了。
想要解开绳子的我,居然没有打开屋子里的日光灯!
为了给自己照亮,我反而掏出了短裤裤兜里,小芹刚还给我的千夫长瑞士军刀,打开了军刀自带的小手电筒。
萤火之光怎堪与日月争辉啊!我当时竟然还觉得自己挺聪明!为了解放双手,用嘴巴咬住刀柄,试图先解开班长手上的绳索。
班长苦闷地试图翻身,结果没成功,然后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类似呻吟的叹息。
我起生理反应了,并且前所未有地膨大。
因为此时的我,并不肯定小芹让我喝的“春药”只是纯啤酒,还怀疑其中有催情的有效成分。
所谓的“安慰剂效应”,就是你相信自己吃了春药,那么就会真的出现一定的,吃了春药之后的反应。
更不要提凌晨两点左右,正是青春期男生,小伙伴精神的时候。
再加上看了班长的春光外泄,听了班长的苦闷呻吟,我要是不搭帐篷,那才是有鬼呢!
不过这并没有改变我学雷锋做好事的初衷,我这个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大短裤,短裤里面还挺立了丑恶凸起的肌肉男,继续研究怎样解开班长手腕上的绳索。
小芹她捆得好紧啊!不会是跟黑社会的老爸学的吧!难道从前霍振邦发现了组织里的二五仔,要手下把他拉到护城河里去“种莲花”的时候,一边捆,一边让小芹在旁边参观吗?
“女儿啊,以后谁欺负你和妈妈,你就这么对付他,知道吗?”霍振邦摸着小芹的头,慈祥地说道。(要被种莲花的二五仔表示:霍振邦一点也不慈祥)
“妈妈说,她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小芹一边让父亲很没面子,一边学会了“沉江扣”的系法。
你妹的!小芹你捆这么结实干嘛!你要把班长浸猪笼啊!我忙得满头大汗,死解活解都解不开啊!
随着月牙在天空上位置的改变,房间里月光越来越亮,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再需要瑞士军刀上的手电筒了。
反而,我是不是应该展开瑞士军刀,用刀刃在绳子表面上轻割一刀,然后就可以顺利地把绳子都解开啊?
刚这样想,我就把瑞士军刀交在右手,然后亮出了长长的刀刃。
看着精钢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的银辉,我突然意识到,这么做危险性太大。
醉酒的我,不适合进行精密操作,如果我割绳子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班长的身体,岂不是本末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