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陈颖然教给小芹的窍门,总之小芹脱衬衫的动作很慢,她暂时停止了解扣子,而是先把一侧的肩头露了出来,这件衬衫半脱不脱,充满诱惑地包裹住她余下的青春肌肤,我心中的篝火被撩拨得更高更旺。
小芹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叶麟同学,只有我一个人脱,我……有点害羞,我也想看叶麟同学的身体……”
想看就给你看好了!反正从小到大,我连小鸡鸡都没少给你看过。对于男人来说,我脱不流氓,谁看谁流氓,今天就让你也流氓一回吧!
我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和六块腹肌。
细究起来,没有小霸王,就不会有我现在这种相对健美的身材,说不定我会成为曹公公那样又宅又肥的存在,那样的话,如今我也没办法在小芹面前骄傲地展露身体了。
见到我先脱为敬,小芹失去了拖延的借口,她只好把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了。
我的目光,第一时间瞄上了小芹形状优美的肚脐,我的爱好真是无可救药了,居然会特别注意一般人都会忽略的部位。
在微弱的光线下,小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上,一个半月形的小小凹痕如画龙点睛,显出几分调皮,几分可爱。
在我灼热的目光下,小芹扭捏了一会,把衬衫完整地脱去了。
两件校服衬衫被叠放到了一起,对于二十八中的《禁止男女生亲密接触100条》来说,真是个辛辣的讽刺。
“胸罩……”我恬不知耻地提醒小芹,“你、你还有胸罩没脱……”
我居然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面红耳赤的小芹,脸上露出“一脱下胸罩就会把我气跑”的担心表情,声音颤抖地说:“我、我没力了,叶麟同学想看的话,自己……自己来脱吧……”
已经被挑逗得血脉贲张的我,猛然伸出双手,隔着胸罩,握住了小芹少女的胸部。
诶?说是摸到了,好像还没摸到的样子,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不想在这种时候悟道成佛啊!佛祖你只要告诉我,我握住的到底是小芹的胸部,还是小芹的胸罩啊!
从小芹的表情变化来看,我应该的确是握住了。
她最开始瞪大眼睛,惊异于我的大胆,然后嘴唇微张,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刚才她说浑身无力是谎话,现在却有可能是真的。
颤抖,从小芹看似柔弱的肩膀上次第传来,传染给了我,两具年轻的肉体,以并不同步的频率,各自颤抖着。
我几乎感觉到,小芹脸颊的热度堪比冬日的火炉,正以辐射的方式烘烤着四周的空气。
她的沉默给了我鼓励,我的双手在她的胸口稍微用力,她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稍微放松,她便又粉面含羞,得以片刻喘息。
能这么简单地把自己的影响力施加给对方,给了我莫大的快感。
可能仍然有报复的心理在作怪吧?曾经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如今变成了被我盈盈一握,痛苦与喜乐都随我操控的弱者,这种巨大的胜利感,几乎要突破我的天灵感射入近地轨道。
我来不及仔细考虑,身体先一步发动,就这么把小芹推倒在了床上。她身后正好有一只松软的枕头,倒在枕头上的她,发出了“嘤咛”的一声,七分喜悦,三分恐惧,她抖得更厉害了。
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的我,一只手仍然抓住小芹的胸部,腾出另一只手去脱她的裙子,因为不得其法,费了好长时间才找到裙子侧边的隐藏拉链。
小芹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喘着气,弯曲双腿,笨拙地配合我的动作,终于把裙子褪到了膝盖的位置。
今天穿在小芹身上的内裤,是一条白底黑边,上面带动物爪印的卡通内裤,一想到几分钟之后我就会把它残暴地撕下来,将它保护着的秘密狠狠玷污,我就有一种禁忌而变态的快感。
纠缠在小小单人床上的我们,眼看着就要完全失控,却听见了防盗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小芹浑身一个激灵,“我妈妈回来了!”
“你不是说,她今天很晚才会回来吗?”我的手万分悔恨地悬在半空——如果任阿姨晚回来30秒,它可能已经扯下小芹的内裤了。
“我怎么知道啊!”小芹压低了声音,“现在得想办法藏……啊!我忘了把你的鞋子收起来了!妈妈一定会看到的!”
我的心脏差点没从嘴里跳出来,任阿姨明确警告过我,在上高中以前,最多只能和小芹进展到接吻那一步的啊!否则就要捏爆我老爸的蛋啊!我现在把小芹扑倒在床上,把小芹剥得只剩下内裤胸罩,任阿姨发现门口那双男人的鞋子以后,一定会火冒三丈地闯进来,用夺命飞踢把我一击ko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叶麟啊叶麟,你命在旦夕啊!果然红颜是祸水,我还没尝到甜头,就要付出代价了啊!这样我死得有点冤啊!任阿姨你至少再晚回来5分钟……不是,晚回来半小时,让我过把瘾再死也好啊!
万般惊恐地搂着怀中的小芹,只等任阿姨破门而入将我秒杀,却久久没听到预想中的质问和怒喝。
难道任阿姨进门的时候没有发现我的鞋子?她脱鞋的时候没开灯?难道我命不该绝,居然有这样的好运吗?
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之后,任阿姨似乎冲进了自己的卧室,把自己丢在床上了。
“小芹……小芹你在家吗?”任阿姨以类似呻吟的声音问道。
“我、我在!”小芹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尽量无声地提上裙子,又穿上了衬衫,我看着她紧翘的臀部被裙子遮住,不觉咽了一下口水。
小芹对着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开门去了任阿姨的房间。
“妈妈你怎么了?你好像不太舒服啊?”
“嗯,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突然有点难受,就先从片场回来了。”
“是感冒了吗?我给你拿温度计和感冒药去!”
“不用,我脑袋不烫,就是肠胃有点不舒服——咱家还有山楂罐头吗?我吃点山楂罐头可能会好点。”
“那个,妈妈你不是不爱吃山楂罐头吗?因为你总是不吃,所以昨天我把最后一罐子给吃了……”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今天突然想吃……小芹,你能下楼一趟,去便民超市给我买一罐上来吗?”
“没问题!妈妈你歇着吧!我这就去给你买!对了,妈妈你的房间门开着,光线太刺眼,我先把门关上,你好好休息一会,我去去就回!”
任阿姨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小芹把任阿姨的卧室门关好了。
然后悄无声息地钻进自己的卧室找我,一脸严肃地对我说:“趁现在快走!一定不能发出多余的声音!”
我就像被武松堵在楼上的西门庆一样,提心吊胆地走到了门口,跟小芹一起出了防盗门,出去以后才敢穿鞋——别问我为什么是武松而不是武大郎,武大郎可打不死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