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陈颖然经常做这种标志性的痴女动作,我每次看了都会寒毛直竖,从头冷到脚底。但是换成清纯的班长来做的话,应该会有所不同吧?应该别有一番风味吧?
我发觉自己正无比期待着班长舔掉海苔屑的那一瞬间,以至于超过了在格斗游戏中获胜的欲望。
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我输给小芹的记录变成了10盘,而班长嘴角的海苔也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不翼而飞了。
痛定思痛,我决定心无旁骛地跟小芹分个上下高低,在我的一再猛攻下,终于成功以2:1翻了一盘。
当“飞龙”在倒下的嘉米身边做出李小龙的招牌动作的时候,小芹扔掉手柄,双手揉着眼睛做大哭状:“呜呜~~~~(>_<)~~~~ 被叶麟同学给打败了啊!”
从她刘海的间隙望进去,可以看到她眼角一滴眼泪也没有,眼睛里还散发着狡黠的光芒。
难道是故意输给我的吗?混蛋!我堂堂男子汉,不需要你一个女人来同情啊!
我卯上了劲儿,非要堂堂正正地赢上小芹几盘不可。
后面有输有赢,但是我总感觉小芹没用全力。
她时不时就问班长要不要替自己玩会,但是班长表示自己实在不会玩,反正一边吃零嘴一边看你们打也挺有意思的。
不知不觉就过了9点,小芹问大家这个时间是不是该睡觉了,我斗志正浓,不放她走。
班长有点为难地跟小芹说:
“那个……我晚上不穿睡衣睡不着觉,小芹你有多余的睡衣吗?能不能借给我穿一下?”
“好啊!”小芹极痛快地答应道,“我的柜子里有很多件妈妈给我买的睡衣,我一件都没穿过,班长你进去随便挑吧!”
班长听得纳闷,“为什么一件都没穿过呢?”
“哈哈!”小芹用一个光芒万丈的超必杀终结了我的胜利,随后回答道:“我跟班长你相反,身上多了一件衣服都睡不着,从小养成的习惯,改不过来了!”
班长似乎想说什么,但是顾虑到我在场,就有点尴尬地去小芹的卧室借睡衣去了。
我突然意识到小芹刚才那番话代表了什么意思。
小芹说自己身上多了一件衣服都睡不着,难不成她平时都会裸睡!?
就算退一步讲,也是只穿内裤、不穿胸罩的半裸,因为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当了十多年的男孩子,不可能有穿胸罩睡觉的习惯吧?
不由得自动脑补,小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可爱,四仰八叉地躺成一个“大”字形,然后在睡梦中蹬掉被子的画面。
借到睡衣之后,班长认认真真地洗漱了一遍,然后向我们俩道晚安,自己去任阿姨的房间休息了。
我把音量调小,打算打完手头的这一盘再去睡觉。
班长刚一离开,小芹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就诡异地睁大了。
如同入夜之后化身为猎食者的猫。
我心知不妙,急忙问道:
“喂,你处心积虑地留宿班长,到底有什么阴谋,想对班长怎么样啊?”
小芹微微倾着头,发出无声的冷笑。
“其实我想要班长的眼睛……”
“你要把班长的眼睛给挖出来吗?你太残忍了!哪一本少女漫画教你做这种事的啊!你真做出这种事的话,我一定跟你绝交啊!”
见我这么激动,小芹反而从额头上流下一大滴冷汗。
“谁说要挖掉班长的眼睛啦?女主角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又不是恐怖漫画……我只是想让班长用眼睛亲自确认我们的关系而已。”
“确认?怎么确认?”
听我问起,小芹光笑不说话,笑得我毛骨悚然。
她就这么一直笑着,盯着我走进洗手间洗漱,又盯着我走进客房,直到我反锁了房门,发出很明显的“咔哒”声,她才关闭了游戏机,回到自己的卧室去了。
为了防范出现紧急事件,我和衣而卧,打着十二分的小心。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客房的床上居然准备了两个枕头。
对我来说,正好枕一个,抱一个。
是小芹事先做的调查吗?我的睡眠习惯早就进入了她的情报清单吧?
有了抱枕做伴,我变得非常放松,很快就滑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床垫微微一颤。
有我之外的重量压上来了。
借着从窗帘透射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见一只皎洁无瑕的小手摸到了我的枕边。
怎么回事?我明明把门锁好了啊!我检查过三遍的!
啊——我真蠢,这是小芹的家,她不可能没有钥匙的。
这是早有预谋。
我想躲避,但是短发少女在我耳边吹气如兰,这种湿热的感觉就像是一种邪恶的定身术,让我动弹不得,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