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胸中一阵酸涩,脸颊有些发麻,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住眼眶里的湿润,垂下眸子道,“我能再见见他吗?我跟他道歉,去求求他,可以吗?”
简荷看着好友的样子,心里不好受,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中埋怨,有些不可思议,真有人幼稚到恋爱谈不成,就恼羞成怒赶人出帝都的?
徐泽看着应惜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但是想起白煦风当时恼怒的样子,只得道,“应小姐,不是我不帮你这个忙,实在是没办法帮,白少现在不会见你的,希望你能尽快离开。”
应惜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猛地起身,“徐队长,除非你们让学校开除我,我不会离开的!随便你们了!”说完转身边走,简荷也愤愤然道,“对,你们白少也太没品了,有必要这么刁难一个小姑娘么?”
看着愤然离开的俩人,徐泽也是头疼,他也是头一回对付小姑娘啊。
白煦风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宿醉的头痛让他空空的胃更加难受了。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很多酒瓶子。本来以为喝点儿酒能缓解些郁闷,谁知道喝了更加难受,越想越难受,喝多了就想见见应惜。
手机响起,接起来是时真。
“老白,听说你封杀应惜了啊。”时真语气中有些兴奋,他比较期待那个彪悍妹子的反应。
“别拿你们演艺圈那一套说,我只是不想再见到她。”白煦风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随手倒了杯冷水灌下去,整个人顿时清醒不少。
“不想见你不去见不就得了,干嘛要让人滚出帝都。”时真有些不理解自己这位发小的脑回路,当时青水村找人是何等疯狂,现在说翻脸就翻脸,他可真没想到老白还是个这么容易恼羞成怒的人。按理说他的那么多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哪个好相与了,也没见他恼羞成怒,该给钱给钱,车子房子哪样也没短了各个弟弟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