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焦急不安的等到下午4点多,宴璐才给我回了电话,我拿着手机进了卧室,顺手把门反锁起来:“宴璐姐,怎么样了?”
“丁茜约了她,她说她在纽约。”
这样的结果是在意料之中,但我还是有些失望:“噢,我再想想。”
“中午的时候我翻了下新闻,这次雷希真是过分了。”宴璐还在愤愤的替我说话:“对了柯安,雷希她到底是想要干嘛?”
“让我和张家打官司呗。”
宴璐想了想,“你先别着急啊,我再帮你问问,我想应该有个人能把她约出来。”
这话又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嗯?谢谢啊宴璐姐,我也另外再想想办法。”毕竟是萍水相逢,宴璐能这样不停的帮我解决当前的问题,我已经很感激她了。
随后寒暄了几句,宴璐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趁她来了a市,晚上正好一块吃饭。我想起中午听到倪彦的声音,又有些害怕见到她,以刚出院还不大方便出门,婉言谢绝了她。
下午张勋下班后就换走了罗罗,他拎了一袋食品回来,进门问了我句好点儿没有,之后就钻进厨房没再出来。昨天张勋的厨艺我已经见识过了,所以今天他在厨房忙活我也没有太意外,很快便炖好了鸡汤端出来:“柯安,吃饭吧。”
和张勋的相处还是让我有些局促,我拘谨的坐在餐桌上,“张总,我今天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要不等会儿,你就送我回家吧?”
“好很多?那能不能上班了?”
张勋为我盛了一碗鸡汤放到我面前,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得我心里发慌,“没...没问题。”
“明天我就让罗罗把资料给你带过来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凹诺姆桨缸龀隼窗伞!?
“不可以去公司做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不可以。”张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难道你想把媒体引到公司去?”
“我...我觉得住这儿不是特别好,要不...我拿回家去做?”
“这是工作安排。”
我恍然,张勋现在看似对我的监控,实则是一种保护。我不知道今天的新闻出来之后又有多少记者去了公司,我没问,张勋也没有主动提及。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张勋抱着笔记本在审核文案,这样的感觉让我很是恬静,但就是有些不自在。
相对安静的时候,白禾禾的来电打破了这样的寂静,“柯安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禾禾?”
“今天我和跃天吃饭,正巧就碰到了孙经理。”白禾禾丝毫不提及新闻的事儿,“他和跃天还认识,我就顺便问了下风景区项目的事。”
这个时候白禾禾带来这样的消息,无疑让我小激动了下:“他怎么说?”
“他说这个项目确实是他们公司的啊,而且还是今年要开发的重点项目。”
“怎么可能?那1期也是?怎么会烂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