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同玉的目的已经达成,他就是要燕松节这自满的话。朱同玉可也是一个癌症专家,他知道癌症有多么难治,他仿佛已经看到燕松节名誉扫地的样子,到时候他一定作死地踩几脚。
旁边围观的人都不由议论纷纷。
治癌啊,一直是群世界医疗界一个十分困难的课题,这从医科大学中的研究课题有三成以上都是关于治癌的就可以看出。
有其他的教授,都忍不住向燕松节投以担忧的眼神,他们不知道燕松节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信心。
作为大学教授,老老实实地做研究就是。研究出来的理论,自然有医院去临床实践。理论正确,当然好,获得一些应该有的荣誉。可是理论不正确,也没关系嘛,失败是成功之母,再来就是。
这就像是一场战斗中的参谋,只负责给意见,最终拍板的是指挥官,真要给的建议导致战斗失败,怎么办?会被指挥官斩了么?古时候可能会,但是现在可不会。参谋的作用就是给各方面提出建议,这种建议没有实际执行,谁知道对错?
可是一旦亲身参与治疗,就如同参谋变成指挥官,那这要担的责任可就多了许多了,指挥官没打好战斗,就算不掉脑袋,撤职也是很正常的。
“老师,我好奇的是……”就在这场硝烟弥漫的舌战即将熄火时,白苏突然开口了:“要是我们能治好这些癌症晚期的病患呢?朱教授会不会有点什么表示,以弥补今日的不信任呢?”
朱同玉瞳孔收缩了下,他认识眼前这个学生,可以说青宜医科大学绝对没有人不认识白苏。
也不知道为什么,朱同玉在面对白苏事,竟然比面对燕松节,甚至比面对蒋文渠都更紧张。
如果是别的学生,朱同玉还可以用教授的身份压一下白苏。
可白苏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五星名人就不消说,这“青—白基金会”的会长,跟蒋文渠平起平坐的存在,就足够震慑到绝大部分人了。
“你想要我有什么表示?”所以,朱同玉还只能正视白苏的问题,毕竟他刚才的确有质疑白苏的意思。
白苏微笑:“很简单啊,请你到时候发表一篇支持中医治癌的学术文章就可,不用多深刻,但是观点得到位。”
燕松节当下也拍手道:“没错!朱同玉,如果我们治好了几个癌症晚期的患者,你也不要做你那个什么化疗剂量和时间的课题了,不要再祸害国民了,行不?”
朱同玉的眼角和脸部剧烈抽搐,还很有节奏。
“你们这是在逼我呢?”
白苏微笑:“朱教授说笑了,是谁在我们师生三人聊课题研究的时候,质疑我们的?”
钟温也点头道:“没错啊,不但质疑我们的研究效果,还质疑我们师生的人品,这是谁逼谁啊?”
燕松节则是直接冷哼:“逼你又怎么了?怂蛋就给我滚,以后看到我有多远滚多远!不怂蛋就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