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权衡之下,陈思涵只有说起自己最擅长的谎言来。
两人被陈思涵忽悠的服服帖帖,听说陈思涵饿了,连忙将人往吃饭的地方引。
“不好了,咱们的宅子被一群将士给包围了!”
就在陈思涵刚拿起筷子正准备吃饭的时候,与陈思涵坐在一桌的墨家主与墨堂主,手中端着的酒杯当即就是一通震荡,这杯中香气宜人的酒也因为突如其来的事态,险些洒落在地。
“何人带的兵!”
“是……是寒王!”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回应道。
“看来,他失手了。”
墨堂主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忽而笑了起来“失手了好呀!真要得手,咱们就太对不起寒王妃了。”
陈思涵却抽了抽嘴角,这明显就是墨堂主跟墨家主有错在先,现在却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当真令人恼火。
不过,寒王能找到这里来,也能证明寒王现在是安全的,那她也便放心了。
陈思涵没有理会这件事儿,毕竟是这墨家先挑的事儿,怎么解决,他们自己看着办。
陈思涵重新拿起筷子,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饭。
这一幕落在墨家主与墨堂主的眼中,叫两人不甚称奇。
“咳咳……寒王妃呀!你看,你能不能从中协调一下,该我们的赔偿,我们一定赔偿,绝不置身事外。”
墨家主皮笑肉不笑的朝着陈思涵拱了拱手。
陈思涵看了一眼墨堂主,又看了一眼墨家主,她记得墨堂主说过渴望自由来着,何不如这墨家纳入寒王麾下,而现在正是说这个的时候,就算墨家主不同,也与这墨家外面的大军耗不起。
“不如你们就投奔寒王吧!说不定还能将功补过!”
陈思涵淡淡道。
“不行,先祖有令,绝对不可以再与朝中之人有任何关系。”
墨家主几乎在听到陈思涵的这句话后,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拍得桌子上的酒水、菜盘都跟着抖了三抖。
陈思涵眯起眼睛,看着怒不可遏的墨家主,心道是,这墨家还与皇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辛吗?为何一提投奔,这墨家主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墨堂主觉得此刻正是自己说话的时候,根据寒王妃所言,他的潇潇要不了几日便可清醒,等到潇潇痊愈,他不可能再待在这里,潇潇也不会,眼下正是他说话的机会,他必须要把握好了。
他看向陈思涵,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不瞒寒王妃,我们墨家先祖曾帮助过中原第一代先帝开疆拓土,也可说今天的中原能有这么大的领土面积、跟我们墨家先祖有分不开的关系。只是后来中原初建,先帝害怕我们墨家声势盖过他,便卸磨杀驴,下令屠杀我们墨家,墨家先祖不得已连夜出逃,最后逃到这深山老林,才得以延续血脉直到如今。”
墨堂主说的是老气纵横,陈思涵也能够听到墨堂主言语之中的愤恨,但到最后,墨堂主却是朝着潇潇房间的位置瞥了一眼,又笑了。
大概在墨堂主的心中,也与陈思涵一样认为,前者犯的错与后代何关,既然天下大定何不快快乐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