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皇上是输的心甘情愿,还是走的时候特别生气。”
”爹,你不需要担心女儿是否惹到皇上,真正惹到皇上的是那瓦沙。况且这个瓦沙,还差点害死我,我做这一切,可都是想着教训那个女人。“
陈思涵又将瓦沙把她带出营帐的事情讲给了左相听。
左相闻言,气得额前青筋暴跳。
“看来你爹我的眼睛真是那个女人搞得鬼,皇上让她当贵妃,迟早一天还不是得将这个国家拱手相送。”
“老爷,你别生气。”
陈夫人见左相气得浑身都在颤抖,连忙伸手去拍左相的脊背。
左相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陈思涵的一句话却让左相如同吃了定心丸一样安心。
“爹,皇上指不准已经开始厌恶瓦沙了,那一万九千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而害皇上亏了这么多钱的人就是瓦沙。”
“哼,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乖女儿我们回去,我让厨子给你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左相隐约能看到陈思涵的身形,蹲下身将她抱起后,便在陈夫人的搀扶下走进了府里。
入了夜,远在皇宫中的瓦沙已经跪在皇上的寝宫外面足足三个时辰了。
皇上自打回宫就没再搭理瓦沙,瓦沙自知犯了错,便想着跪一跪皇上,皇上心疼了便也原谅了她,哪里知道,皇上不仅不理她,还说她要愿意跪就跪着。
难道她已经失宠了吗?
不行,她绝对不可以失宠。
“皇上,你若是为了那一万九千两黄金的事儿生我的气,你大可不必,我曾跟你说过我嫁妆的事情,我的嫁妆将在三日后抵达帝都,届时臣妾全都不要,全用来补充国库。”
瓦沙冲着皇上的房门说道。
半晌,皇上还是没有搭理她,瓦沙焦急万分,无奈之下只得再道:“皇上,臣妾的嫁妆少说也有二十万两黄金,再加上那些宝石跟首饰,价值远远超过一百万两黄金,不知皇上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