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隐隐感到庆幸。
像被放出笼子的小鸟,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在天空尽情扑腾,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
后来,她交了新的男朋友,就再也没关注过殷焕的消息。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关心,以后不用再向我汇报有关殷焕的消息,毕竟,我跟他早就分手了。”
就这样,她满怀憧憬地投入新恋情,并自愿献出了第一次。
两个星期后,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向她提出分手。
“好女孩儿,我们不适合,拜~”
她就这样被甩了。
可笑的是,她竟然信以为真,甚至傻傻地认为自己做得不够好,令一个绅士失望了,尽管交往期间她足够放低姿态,尽量小心翼翼,可以说,对那个男人付出了十二万倍的耐心和体贴。
最后会分开,应该是两人文化背景的差异导致了思维和思想的不协调。
况且在开放的国外环境下,分手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
所以,她没有怪谁,只是大了哭一场祭奠她失去的那层处女膜。
现实却给了她一个极其响亮的耳光!
偶然的机会,他们在酒吧相遇,各自跟着圈子里的朋友,见了面,说hello,擦身而过,最后各玩各。
她喝多了去洗手间吐,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和两个朋友蹲在一起抽烟。
“hey,刚才那个东方娃娃是你的前前前任吧?”
“对,没错。”
“味道如何?”
“洞小,道深,腰细,胸大,叫起来也好听,可惜还是个雏,弄几下就受不了,手脚掰七扭八,摆不出什么姿势,做久了觉得无聊。”
“好小子!运气不错嘛!我听说东方娃娃都很看重第一次,你就不怕黏上了甩不掉?”
“怕啊!所以,我才把她甩了。”
等几人抽完离开,张璐才从洗手间出来。
浑浑噩噩回到包间,她抱着酒瓶边灌边流泪,脑袋开始发沉发昏。
那晚,她醉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酒店的床上,而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的外国男人。
那一刻,张璐绝望了。
男人醒过来,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做了两次,都没戴套。
张璐要报警。
男人却说是她主动约炮,冷笑两声,骂了句“母狗”,直接走人。
最后,还是她付了房费。
两个月后,张璐发现自己怀孕。
到一家小诊所做了人流,术后发生感染,在宿舍晕倒,被同学送往医院,不得已办了三个月休学。
她不敢把这些事告诉家里,一直想方设法遮掩,但高昂的住院费令她捉襟见肘。
这时,主治医生约翰对她展开猛烈的追求,最后,她答应做他三个月的性伴侣,作为交换他替她支付医药费,并且还给了她一套单身公寓暂住。
就这样,张璐开始了三个月苦不堪言的情妇生活。
是的,情妇。
约翰五十八岁,有一个因车祸高位截瘫的妻子和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
至于苦不堪言,则是因为约翰暴虐的sex手段,张璐经常遍体鳞伤。
三个月后,休学结束,而约翰也按照约定放她离开,并且给了她三万美金作为酬劳。
“……好女孩,你是这么多年最让我们满意的一个!”
约翰两个儿子光着身体送她出门,往她手里塞了张纸条。
张璐收了钱,收了纸条,搬离公寓。
迄今为止,她仍然记得那张纸条上的内容:两个单词,八个字母——you、bitch!
往上面吐了口浓痰,丢进垃圾桶,转身离开,她并不觉得难过。
因为“羞耻心”这个东西她早就没有了。
之后,靠着老约翰给的三万和家里定期汇过来的钱,张璐的日子很好过。
期间,她学会了抽烟、嗑药、约炮,糜烂又疯狂。
某天,她的“脸书”收到了一条来自china的好友验证,是那个曾向她汇报过殷焕消息的高中同学。
叫徐娅。
张璐点了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