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让你绝望(1 / 2)

“索、清、秋!”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的,一脸娇笑、手里拿着自己裤腰带的索清秋,林砚清恨得咬牙切齿!

如果,这个裤腰带是他主动给索清秋的,那么林砚清会十分乐意,偏生,那裤腰带是索清秋当着林砚清的面给抢过去的。

索清秋手里拿着的不单只是一根裤腰带那么简单,对于林砚清来说,那还是他的脸面!

“叫本王妃做甚,本王妃姓甚名谁,心里十分清楚,林公子何故如此提醒本王妃。”索清秋乐呵呵地说着,哪怕索清秋现在依旧娇艳如花,美丽动人,可对林砚清来说,那已经是一种侮辱了。

此时索清秋的笑,是何等的可恶和让人恼怒。

林砚清吸了一口气,如果有选择的话,林砚清会忽略自己心底对索清秋的渴望,好好揍索清秋一顿,让索清秋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尊卑关系。

女人都是皮贱的,唯有让女人吃足了苦头,再给颗甜枣吃吃,那么女人不过就是男人手心里的玩儿物!

林砚清气得肺都要炸了,面对索清秋时,爱不得,恨不得,女人不该温柔似水,为何索清秋偏偏要那么独特,娇弱一些有何不好。为什么非要跟那个慕容焰搅和在一起,帮着慕容焰对付于他!

“怎么,几日不见,秋儿的心,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林砚清乃是天下第一公子,翩翩风度。可惜,在这鸟语花香的谷底之中,他却狼狈不堪,一手提着裤子,如此情况,让林砚清浑身不自在。

“其实,我心里也一直有着秋儿。之前,对秋儿说过的话,都是我的真心话。只要秋儿愿意,我愿娶了秋儿,给秋儿换个身份,与秋儿做对恩爱的夫妻。到时候,我的身份,秋儿想怎么看便怎么看。”

林砚秋知道索清秋绝对是个狠的,慕容焰后院那么多女人,被索清秋送的送,控制得控制,他想拿回自己的裤腰带,必不能救。

若是夺的话,他一手提着裤子,未必能追得上索清秋。

“哈哈哈……”听到林砚清的话,索清秋大笑不止,仿佛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般。“没错没错,林公子乃是天下第一公子,当真是天下谁人不识君啊。既然林公子如此大方,为何不放开手呢?”

喜欢他,喜欢一只狗都比喜欢他好!

当然,索清秋知道,那是林砚清的激将法,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把这条裤腰带还给他。

可惜,她不是一般女子,听了林砚清如此暧昧的话,就脸皮薄地把裤腰带还回去。

如果她真那么轻易就还回去的话,她何必如此费心机,把这根裤腰带抢过来呢。不就是一个裤腰带吗,想当初她学医、当医的时候,尼玛,男人的那物件,她都看得不要再看了。东方的,西方的,哪个不比林砚清的有看头。

“好!”听到索清秋不上当,林砚清也不着急。索清秋到底是个大家闺秀,再怎么要强,真能强到随便乱看相公以外的男人的身体?

所以,林砚清在赌,赌索清秋也是在赌。

于是,林砚清干净手右一松,眼看着,林砚清的裤子就要掉下去,露出了他的下半身。

林砚清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索清秋看,等着索清秋屈服,把裤腰带丢回来。

索清秋刚才明明有机会要他的命,偏又没伤他,显然,这个索清秋必是有求于他,故而来戏弄于他。

哼,看来,这次掉下悬崖,他受了轻微的伤,而那个慕容焰则受了重伤。

否则就索清秋那弄瞎他眼睛的狠决劲儿,索清秋怎么可能手软,不要了他的命。

只是,林砚清这回赌输了,就在林砚清都要露出半个屁股,男根也要冒头时,索清秋竟然如泰山一般,巍然不动。

林砚清蹭的一下,火直冲脑门儿,他当真第一次见到如此女人!

林砚清不受控制的,右手放开了裤子,又用左手将裤子拉住,提了回来,“秋儿,你是当真想看我的身体?不过,我们俩现在在一起,那是无媒苟和,所以秋儿还是把裤腰带还我,日后秋儿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林砚清,你跟我都不是蠢的,少跟我来这一套。”看到林砚清自说自话地演不下去了,索清秋一改刚才的娇笑,冷冽起来,漂亮的脸上,像是结出了一层薄霜一般。“既然你不想要取回你的东西,那么我就带走了。”

说完,索清秋拿着林砚清的裤腰带便跑了。

“索、清、秋,你给我站住!”林砚清的确是演不下去了,他用激的不成,那就再抢回来!

林砚清想也不想,控制不住便跟着索清秋跑了起来。

两人用着轻功,树与花草都如残影一般,快速从两人的眼前掠过。

“索清秋,你如此行径,是想给慕容焰戴绿帽子吗?”林砚清因为一手要拉着裤子,行动十分不便,一松开,裤子就要往下掉,那就更加追不上索清秋了。

索清秋嘴角微微勾起,邪媚不已,林砚清到现在还认不清情况,嘴犯贱。好,既然林砚清如此不安生,她多折腾折腾林砚清也是应该的。

索清秋身子一晃,改了道路,不再往大道空地里钻,而是专往树丛里钻。索清秋两只手都是空的,能提前将树枝、树叶拔开。

但是林砚清不能!

林砚清失了一只手,使起轻功来,已经没有平日里那般顺畅,加上只有一只手,将那些树枝、树叶拔开,来不及拔到的,如果一只只有力的小手掌,啪啪啪抽打在林砚清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啊。

可以说,索清秋的这一招,十分刁钻。

林砚清一时不慎,树叶生生抽打在林砚清唯一一只好的眼睛里,眼泪哗啦啦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模糊了林砚清的眼睛。

无奈,林砚清只能抽出另一只手,擦眼泪。才一松手,林砚清脚下的动作却没有停,啪的一下,因为裤子下滑,绊住了林砚清的脚,使得林砚清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泥巴。

“哈哈哈。”林砚清那如同死狗一般的摔跤姿势,大大地取悦了索清秋,笑得索清秋前俯后仰。

“索、清、秋!”林砚清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女人,对这个女人又如此的上心,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又恨不能一口把她给吞进肚子里去,省得她一直气自己。

“本王妃说了,本王妃的名字本王妃十分清楚,不用你来提醒。”索清秋的眼里有着嘲弄之意,轻蔑地看着林砚清,使得林砚清的情况更加糟糕。

“你有求于我,竟然还如此戏弄于我,你不怕我不愿意帮你吗!”林砚清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这回将裤子死死地拽在手里,恶狠狠地看着林砚清。

“怕?面对你,我还真不知道‘怕’字要怎么写!”索清秋很是坦然地笑着,丝毫不把林砚清放在眼里。

“是吗,那你就等着让慕容焰去死吧!”林砚清恨恨地说着。

“他死了,你也别想活。在你落崖的时候,竟然对慕容焰刀剑相向。如果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就算你老子是丞相又如何,难不成你老子还能大得过丞相去!哪怕你老子权势滔天,刺杀王爷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你以为你能活命吗?!这还给了皇帝一个正大光明,把你老子拉下台的理由!”

索清秋之所以没有选择和平的方式找上林砚清,就是知道林砚清因为她的关系,多少很是痛恨慕容焰,恨不得慕容焰去死。

在如此情况之下,林砚清怎么可能会答应救慕容焰呢。

“那也好的!”林砚清呸了一口,“我死了,他也活不了。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两个过好日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是吗,你不在意你的命,你也不在意整个丞相府,你老子的命?”索清秋笑了。

“我都要死了,何故还去理会他人的性命!”好啊,索清秋那么在意慕容焰那个男人,他偏要让慕容焰死,他要看着索清秋是如何的痛苦。有他的一天在,慕容焰和索清秋就别想过上安生的日子!

“你想死,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吗!”索清秋的笑越发地冷,如同地狱来的使者,拥有着勾魂夺魄的能力。一双星亮的眸子,此时染上了点点寒霜,让人看了汗毛直竖。一时之间,便连伴有沙沙微风的林子,都跟着安静下来,被索清秋的气场所控制。

如此大的迫力,竟然出自于一个女子之身,谁人能信!

如此强大的索清秋是林砚清没有看到过的,更是林砚清不熟悉的。在林砚清的认知当中,哪怕索清秋出招要对付人了,脸上依旧带着纯洁如雪的雪。

偏偏今天,索清秋一改常态,变得冰冷没有温度,正是如此,更让林砚清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林砚清觉得相当不可思议,他竟然被一个女子的气势所压制住!

这件事情说出去,谁人会信,便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索清秋有如此气魄!

“不过是口舌之能!”林砚清明明因为索清秋的气势,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偏偏又强撑着,不肯认输。

“林砚清,我会让你认识到,跟我做对,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索清秋黑眸一敛,精光四射,寒气逼人。

她是不会武功,她的轻功的确也没有林砚清那么好。

可是,林砚清现在有一个弱点在她的手里,只要她动手,林砚清必放不开手。

想也不想,索清秋一个闪身,竟主动靠近林砚清。林砚清心里一吓,想要步步后退,马上失了先机,被索清秋先声夺人。

过会手子。索清秋绕到了林砚清的背后,林砚清被自己的裤子绊了一下,并没有防到。林砚清的动作一旦受到了束缚,索清秋连忙在林砚清肩膀上的一个穴位重重地按了一下,林砚清便觉得自己的右臂生生发麻,麻得他没有一丝力气。

索清秋又往林砚清的左臂按了一下,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

林砚清的两只手一失力,索清秋手一动,拉着林砚清翻了个身,便将林砚清身上的那件衣服给剥了下来。

林砚清身子一转,脚下再被下滑的裤子一绊,再次摔倒在上。

看着林砚清白花花的屁股,索清秋冷意不住地往外冒,往林砚清的屁股上猛踹了几脚。腰一弯,手一扯,顺带将林砚清的裤子都整条剥了下来!

如此一来,林砚清便成了一只被剥了皮的白光青蛙。

“你想让慕容焰死的确容易,可我想让你活下去,也不是一件难事!”将林砚清脱了个净光之后,索清秋声音里的冷意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冒,好像索清秋整个人就是由冬天所组成的,成了冬天的仙子,寒气逼人。

索清秋此举,可以说是惊世骇俗,哪个女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将一个男人脱得干净。一般女人,便连与男人有个拉拉扯扯,都会被旁人戳脊梁骨,更别提索清秋的这些行为了。

索清秋的行为,对于林砚清来说,不止是惊世骇俗那么简单,更是无情地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完完全全地踩在了她的脚底下,让林砚清脸上无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林砚清重重地捶了一下地,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凶狠异常地看着索清秋,“你知不知道,如此一来,我想追上你,就不再是一件难事!”刚才要不是被裤子影响,他怎么可能抓不到索清秋。

索清秋知道,自己的轻功及不上林砚清,这一点,她承认。“你想追上我不是一件难事,却也不是一件易事。最重要的是,你想制住我,却绝对是一件难事。如果你要跟我缠斗,可以,那就赌,赌你能不能在那些人寻下来之前,从我这儿抢回你的衣服。如果能,你赢了,慕容焰也死了。如果你输了,慕容焰还是死了,但是你的话,堂堂天下第一公子,丞相之子,赤身**地出现在侍卫面前,那些你们眼里的奴才面前,我看你这个天下第一公子也可以找棵歪肚子树上吊算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妇德全失,这龙羽国是容不下你的,将军府更会因为你的所做所为而蒙羞!难不成,你为了慕容焰,这些全然都不顾了吗?”林砚清不相信,不相信那个铁血无情、嘴笨舌僵的慕容焰,能如此牢牢抓握住索清秋的心。

“靠!”说到这个,索清秋更火大,“老娘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顺眼的男人,你们一个个巴着不放,想要他的命,你们什么意思!告诉你,如果慕容焰死了,我就要你们全都给慕容焰陪葬,我最后死!我命都不要了,还要什么名声!”

听到索清秋的怒斥,林砚清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捶了一下。

索清秋说,如果慕容焰死了,她便要全天下的人为慕容焰陪葬。如果慕容焰死了,那么索清秋也不会独活。

索清秋只是一个女子,却因为与慕容焰的感情,而要波及全天下的人。生死相随这四个字,人人都会说,却鲜少有人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