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1 / 2)

种田不如种妖孽 风晚 2376 字 1个月前

但更吸引人的是,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在女人身上很难存在的痞子味。

她个子不高,只能到他下巴,但包裹在红衣里的娇小身体曲线玲珑。

如故?

无颜怔了,指着如故,“你……你……”

如故在片刻的失神过后,看着他被鼻血抹花的脸,囧了。

眼珠子一转,现在天黑,这茅厕光线更暗,无颜对着门口,月光正好照在他脸上,她才能看清他的样子,可是她背着光,自己脸上应该是黑呼呼一团,按理他应该看不清自己的长相。

装作不认得他,凶巴巴的瞪向他,“我什么?良民证拿出来。”

无颜更加气歪了鼻子,“还装?”接着一想,明白过来,如故是赌他没看清她的长相,可惜他的身体和寻常人有些不同,夜视的能力比一般人好很多。

她硬着头皮望了下天,打着官腔,“算你运气好,差爷我有紧急的事要办,这次就算了,以后别喝这么多酒,在外面闲逛。”说完脚底抹油,转身开溜。

“站住。”

她随着身后男子的愤怒的吼叫,身子一僵,一张脸苦得可以拧出汁来,就知道他不会这么算了。

下意识要拔腿要跑,想念一想,无颜是未必知啊,刚才他脱了裤子,又正解决三急的关键时候,她才能一针扎中他。

现在,他麻药过了,裤子也提上了,以他的轻功,她就算是再长出十只脚也跑不过他,实在没必要做这种无用功。

如故调整好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转身,看着他紧绷的面颊,掌心渗着冷汗,“还有什么事?”

“差爷?”无颜晃到她面前,摊出手掌,“把你的公差牌给本王看看。”无颜心里哼哼,你要玩是吧,本王就跟你玩。

“公差牌?”在上一世,向来只有她查别人的证件的,别人向她要证件还是头一回。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公差。”他揉着已经止了血,仍涨痛的鼻子,“再说,你把本王打成这样,本王能不告你吗?”

他越揉,那张脸越被鼻血弄得惨不忍睹,然这么凄惨的形象,居然也能生出千般媚意,万般的风情,如故看得暗暗称赞,果然是个尤物。

“是你自己在墙上撞的,好不好?”如故直接将自己的恶行抹杀了。

他被她气得笑了,明明是她一脚把他踹来贴在墙上,居然敢说这与她无关,俏脸拉得更长,加重了口气,“公差牌。”

如故有屁的公差牌,勉强挤出一抹笑,“忘带了。”

他在她掏不出东西的时候,已经抱起了手臂,嘴角略为上扬,等着看好戏,“本王看你根本不是什么公差。”

“我不是公差,我抓你做什么?”如故脑子也有些郁闷,无颜好穿不穿,偏偏和那贼穿的差不多一个样,害她认错。

“谁知道你有什么居心?现在的女人强悍着呢。”他上前一步,防着她开溜。

“我……我能有什么居心?”她开始慢慢后退,两眼左右扫视,看有什么最有利的逃跑地形。

“比如说劫财……。劫色……。”他忽地邪邪一笑,上前一步堵住她的去路。

“你胡说,谁会对一脸鼻血的男人有兴趣?至于劫财就更不用说了,我可没动你一个口袋。”她停下开溜的动作,转到他面前,挺直了腰板,仰起头瞪视着他,这么个死老鼠,说什么也不能吃。

“既然拿不出公差牌,那我们去衙门。”

如故转身就跑,衙门说什么也是不去的,不管哪个年代,冒充公差都没好果子吃。

后领一紧,已经被无颜抓住。

她反手抓住无颜的手腕,用巧力一扭,按理这一招,绝不会失手,没料到对方竟顺着她的力道方向极快的扭转手腕,仍将她牢牢捉住,不管她怎么反抗,都没办法脱身,最后竟以一种很难看的姿势被对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如故暗暗叫苦,早知道是他,麻药起码得多下三倍的量。

这时,一个身影从街口处晃过。

如故看清,那个人才是真正偷她钱袋的人,冲着那个人影暴喝,“喂,你给我站住。”

那个人影向两个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的人影看了一眼,飞快的逃窜了。

如故又急又怒,又动弹不得,回头吼道:“你放手,我有急事!”

无颜背对街口,没看到逃窜掉的人影,只道是这个女人使奸耍滑,不但不放,反而将她压得更紧。

“凤儿,你说我该怎么泡制你?”

如故又急又气,眼睁睁看着那贼在眼皮下面逃掉了,打心眼里恨死了扭着自己不放的妖孽,拼了命的与他扭打。

最后如故被他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扭进了黄风镇的小客栈。

在她狼狈不堪的出现在小客栈时,四儿和小开还有玉玄,看着蓬头垢面的如故,和一脸鼻血的无颜,瞬间石化了。

无颜是脚底功夫无人能及,他打不过可以跑,从来没有人能把他打成这样。

无颜不客气的把如故丢进一张椅子里,指着自己的鼻子,向四儿重哼了一声,“这就是你这些天教的道德行为?”

如故瞪着他,“你要不要把你的老二也晾出来给他们看看?”

“扑哧”一声,玉玄没忍住笑出了声,愣住的四儿和小开也都活了转来,神色古怪的看着二人。

无颜脸色刹时变灰,他身为明王兼‘花满楼’的东家,不管名门小姐,还是青楼姑娘,在他面前,不管是真淑女还是装高贵,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说这么粗俗的话,浓眉紧皱,表情更加难看,“如果你想亲手给本王上药,本王不介意的把它晾出来。”

小开又偷笑出了声,视线不自觉得扫向无颜的某一处。

无颜身上像长了虱子一样难受,但他唯一能做的,是用目光凌迟眼皮下面的这个泼皮女人。

如故向笑声发出处,瞪了一眼,再次回瞪着无颜,“哟,还挺上道嘛。”

视线慢慢下移定格在他裤裆处,这家伙的老二不知是不是真伤到了,万一落下个什么后遗症,这手尾可就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