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宇说：“仅限于精卫之前定下坐标的地方……”

常白衣继续问道：“坐标就是精卫曾经去过的地方吧？定坐标有没有数量限制？”

舒宇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发现，精卫不断地处于进化过程中，他最近忙碌，竟然没有与精卫仔细沟通过一次。他只是大致了解精卫的能力范围，常白衣问到的细节，连他也不是太了解。

细节决定成败，这些不了解在关键时候可能致命！他点点头，说：“你问的对，精卫，你，你来说。”

精卫说：“是的，只要精卫去过的地方，就可以定下坐标。坐标最多可以定五个，现在就定在了万生星、长春星、落樱星、幼松星和灰金星。”

灰金星，就是舒宇发现的全部都是空间金属的那颗星球。它本来没有名字，后来为了与裴仲秋交流方便，信口就取了个名字，倒是容易理解。

舒宇心里迅速权衡过这五颗星球的作用，不由得赞道：“不错，这五个坐标定得好。空间跨越的距离呢？”

精卫得意洋洋地笑了一声，说：“当然不错，这是精卫仔细研究过，最能发挥出作用的！”他炫耀说，“以前，精卫一次只能定三个坐标，还是这次进化之后增加了两个，精卫马上就用了上去！空间跨越的距离啊，只要没有空间壁垒，就是没有限制的。”

常白衣听到一个连自己也不知道的词，疑道：“空间壁垒？那是什么？”

精卫说：“这都不知道，就是空间与空间之间的墙壁啦！”

常白衣还是没明白过来，疑惑问道：“结界？”

如果精卫有一张人脸，它一定会撇嘴给常白衣看：“结界算什么，能拦得住精卫吗？空间壁垒是自然存在的！整个银河系看上去是一块地方，其实是好多不同空间拼起来的，拿最常见的来说，东西南北四个区域之间，就有空间壁垒！”

舒宇和常白衣同时明白过来。银河系四个区域其实就是它的四条旋臂，只是为了方便起见这样称呼了而已。

舒宇问道：“这不是说，我们没办法直接从长春领开空间门过去西银河系？”

精卫小小的头上下摆动，极其人性化地点了头。它崇拜地说：“所以啊，老爷子实在太了不起了！当年他带着最早一批万生星人，从地球到万生星，那可是撕裂了空间壁垒的跨越！太厉害了！”

舒宇却是一阵悚然，再次发现了自己与敌人之间的差距。精卫无法突破空间壁垒，但超s级进化者是可以的！一个全力施为的超s级进化者，究竟能强大到什么地步？

如果是以前的舒宇，意识到这点之后，可能会进行细密的分析判断，思索要怎么做才能缩短这段距离。但现在的舒宇，却首先感觉到了兴奋的战栗！

不错，真不错，敌人是这么强大！

越是强大的敌人，消灭起来就越有快感！

那头蛰伏在深海领的巨兽，感觉到我的战意了吗？感觉不到也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站到你面前，把你踩到尘泥之下！

舒宇的眼睛里闪着前所未有的灼热光芒，无形的野兽，在他身后隐约成形，蓄势待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