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这个时间,茯苓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她打开门出去又将门掩上。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云绥焱。
“东家跟我来,这屋子确实不方便。”
云绥焱跟在茯苓的身后回头望了望那紧闭的房门,“花卿颜真的在啊。”
“在的。”茯苓道,“郡主受伤了,公主带她来让我帮忙处理一下。”
“受伤?”云绥焱的步子一顿,随即又想起闹得人尽皆知的事情,了然的点点头。
两人在厅堂坐下,茯苓又亲自泡了药茶。不一会儿花卿颜她们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云籽惜一手拉着花卿颜,快步冲到厅堂,“三哥,你今日怎么来了?”
云绥焱放下茶杯笑道:“我只是路过罢了。”云绥焱的目光又落在花卿颜身上,“郡主的伤可好些了?”
“王爷客气,已经好多了。”花卿颜微笑,下意识的想要拍拍自己的胳膊证明自己,不过这手刚抬起来,她便想起之前剔肉时的那种痛苦,尴尬的放下了手。
余佳敏把花卿颜扶到椅子上坐下,茯苓恰好将药茶送了过来,“郡主,这是药茶,补身子的。治伤时我有探过郡主的脉,郡主是有些体虚的,这药茶也是在食补之中,对郡主的身体有好处。”
花卿颜道了谢,刚想喝就被拦住了。余佳敏拿出随身带着银针在茶杯里搅了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才放心的交给花卿颜。
余佳敏这样做也是情理之中,为了花卿颜的安全嘛,但花卿颜却觉得有些尴尬。毕竟这三皇子和公主都在呢,他们身为皇室中人都没有验毒呢,她们有了这么一出。花卿颜看了看三皇子和云籽惜的脸色,两人面色如常,显然是习以为常了。
“三哥,你怎么来了?”云籽惜挽住云绥焱的手臂,仰着脸问。
虽然讨厌二皇子,但云籽惜却是对三皇子的感观特别好,她清楚的记得,小时候二皇子欺负她,都是云绥焱暗地里帮助她,每次都是如此。因为不是皇后亲生的,所以云籽惜就算被欺负也不敢去跟皇后告状,只能自己默默的忍着。有时候被欺负狠了,被饿一晚,衣服之上都是淤青,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
三皇子会给她送吃的,给她送药,后来实在是觉得自己照顾不了了,这才向皇后告了一状。皇后虽然疼云籽惜,但毕竟不是亲生的,所以对云籽惜也是疏于照顾。三皇子这一状告得皇后勃然大怒,将宫中宫女奴才杖毙了不少,换了一大批,也亲自照顾云籽惜的起居饮食,云籽惜的日子这才好过起来。
云籽惜对云书墨是崇拜,对云绥焱绝对是打从心底的喜欢。
“我路过来看看。”云绥焱拍拍云籽惜的头,“身为一个东家,自然要时不时的来巡查巡查自己的产业。对吧,郡主。”
花卿颜没想到三皇子会问自己,愣了愣道,“是啊。”虽然这么回答,但花卿颜有些惭愧,毕竟她虽然嘴上应承了三皇子,但实际上自己并没有这么做。从摆摊开始,她就一直在做甩手掌柜。
花卿颜想了想还是决定转移话题,“籽惜,你今日可是有事找我?”
听花卿颜这么一问,云籽惜随后一拍桌子道:“是呀,今晨在宫里遇到了皇叔,皇叔说卿颜想要在雍京城开铺子,所以我就来了。原本是想着去侯府找你的,没想在半路就遇到了。”
花卿颜一愣,她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事情,云书墨居然记住了,不但如此还告知了云籽惜。云书墨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让云籽惜陪陪自己罢了,毕竟对与雍京城的习惯,这个娇蛮公主,比她这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千金小姐要了解的多。
云籽惜望着花卿颜跃跃欲试,“卿颜, 还是做点心么?咱们合作呀,我依旧出铺子和资金!就像之前那样,分成不变!”
三皇子还不知道云籽惜和花卿颜之间居然还有生意,他歪着头促狭的看着云籽惜:“行啊丫头,你都学会做生意了,是不是在给自己攥嫁妆?”
公主的嫁妆自然是不可能让她自己去准备的,更何况,云籽惜是当朝唯一的公主,她的嫁妆钦天监早已经准备好了。云绥焱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打趣云籽惜罢了。
云籽惜哼哼一声:“零花钱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