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手指一边撬开花贝,一边探入穴口。按压穴口的软肉,圆润的脂腹揉按她隐秘的花蒂。
长于云炽僵直着双腿,双唇紧闭,才能隐忍住不发出羞耻的呜咽。
裴梓安换了粗壮的硬物顶入蜜穴,青筋勃发的巨物破开层层嫩肉,直达终点,伴随着湿滑的紧致缓缓律动起来,指腹还不忘抚慰圆滑的花蒂。
“别……别弄。”双重刺激下长于云炽也不知道先缓解哪一处,轻摇起臀部想要拒绝,但哪里都躲不开。
“不舒服么,皇上?”裴梓安低声在长于云炽耳边说道。
长于云炽轻轻摇了摇头,“朕还不习惯……”
裴梓安整个人压在长于云炽身后,灼热低沉的呼吸喷洒在长于云炽耳边,“梓安多弄弄,皇上会习惯的。”
粗壮的阳物突然发力,重重地顶撞那敏感的宫口,手指的频率也加快起来,蹂躏得花蒂越发饱满鼓胀。
长于云炽被弄得浑身发颤,那阳具上清晰可辨的经络仿佛严丝合缝地堵住秘道,离开时时,穴口的蜜液没流出几分,但顶入时又将温热的池水带入,将她堵得更是满满胀胀。
“呜……呜额……”长于云炽口中发出像是求饶一样的呜咽,传入裴梓安的耳中更像是诱惑人心的魅妖,使人丧失理智。
裴梓安紧紧地搂住长于云炽,湿热的手掌覆上一边的椒乳,指缝夹压着挺立的乳首;饱满的花蒂也在两根手指间辗转,巨硕的硬物仿佛要贯穿子宫一样,狠狠捣入宫口。
“嗯额……呜……不要……”长于云炽整个人都靠在池边,蜷缩着身体,眸中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
“呜……呜……慢点……慢点……”长于云炽一边流出欢愉的眼泪一边讨饶道。
裴梓安用吻一下一下抚慰着长于云炽,可是手上和身下的动作未放松半分。
“就快到了,皇上再忍忍。”裴梓安喘息着安慰皇上,蜜穴那紧密的绞紧感让他忍得下体发痛。
他直接把皇上抱起来,让她双腿离地,让发狠地操弄,借助下坠的重力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啊……”长于云炽小腹一阵痉挛,战栗传遍全身,又一股热液浇灌在裴梓安玉柱上。
裴梓安勃发怒张的巨物强忍着,在皇上的蜜穴中抽送,让皇上在高潮也不得停歇。
待到裴梓安终于爆发时,长于云体整个人还昏昏沉沉地恍若在云端。
半晌,长于云炽嗔怪道:“谁教你的,怎地越来越熟练了?”
长于云炽记得男子的时长会比女子的快,而她是越来越不及裴梓安的。
背后的身体一怔,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宫里有秘本……皇上要是不喜欢臣妾就不看了。”
长于云炽了然,转过身,佯装严肃道:“当然不许看。”继而又抱住他厚实的身躯,轻声道:“你只许看朕。”
裴梓安刚刚还担心皇上怪罪他,没想到他的皇上竟是吃醋了么?
裴梓安温柔地将皇上搂在怀里,心中暖暖的,“是,梓安知道了。”
长于云炽被裴梓安伺候着一路抱上了床。
今天又是吃药的日子,长于云炽趴在床边,等裴梓安吃下调理身体的药。
据说是因为裴梓安少时在山野间冻伤了根本,需得慢慢调养三五年才得好。
长于云炽也是后来发现裴梓安时常吃药,百般逼问才知道裴梓安幼时凄惨的身世。
裴梓安年幼丧父,母亲体弱,带着他辗转求医,想活得长久些,不让裴梓安孤零零一人。只是家境贫寒,药材难求,母亲终究还是在他十五岁时离去……
天寒,家里没有粮食,裴梓安只能三天两头到山上去找,后来竟冻晕在山上……幸得被山间采药的古秋大夫捡到,才留得一命。
虽然调养期吃药也仅是三日一回,但长于云炽每回看到裴梓安吃药就心疼。往常裴梓安都会在皇上来之前吃下,并祛除嘴里的苦味,不让皇上察觉。
只是偶尔两人一直在一起,又碰上吃药的日子,就不得不让皇上看见了。
“梓安还要多久才能停啊?”长于云炽闷闷不乐道。
裴梓安淡淡一笑,回道:“约莫明年春天就可以停了。”
裴梓安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受,有人心疼他,爱护他,满足他所有的想法。
他想,能够拥有皇上大概是他几辈子积攒的福气吧,他定要好好努力,成为真正配得上皇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