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句话,他转身离开。
韩君羽舔着嘴角的血迹,剑眉拧紧,追上去抓住他的手臂。
“为什么我会后悔?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宁傅甩开他的手,嘲讽的嗤笑,“不是希望她死吗?当初,”
“宁傅!”
几步跑过来的程墨,听见宁傅的话,立马阻止他的。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们该做的是想办法,而不是在这里泄愤。”
事情已经发生,是谁的责任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
宁傅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可是看着秦宁的情况,他的情绪就难以控制。
冷眼扫了韩君羽一眼,他咬了咬牙,“若是她出事,韩君羽,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丢下一句狠话,宁傅转身离开。
韩君羽拧眉,当时他看那女人的情况不太好,但是具体有多糟糕,他却不知道。
拉住程墨的手臂,他有几分试探,“那个女人在医院?”
程墨轻叹一声,“她和你无关,至于其他的事,等我把这件事处理了,再和你说。”
韩君羽看着程墨离开的背影,捏紧拳头。
什么叫她和他无关,那女人弄得他心绪烦乱,生活所有的节奏都被她弄乱了。
向岳阳还没有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猜测是和秦宁有关系,看他想走,想要阻拦。
“总裁,工作,”
“你来处理,我有事出去。”
“……”
哎,遇上秦宁的事,韩君羽就不像他自己了。
韩君羽开车去了目的,他买了一束花,来到他母亲的墓地。
“妈妈,我错了吗?”
站在目的前许久,韩君羽才发出一个心中的疑问。
她明明承认,他把她捧在手心呀,可她却要舍弃他,却要跟另一个男人离开。
四年后,她带着目的来到他面前,厚着脸皮招惹他。
他若不教训她,那就不是他韩君羽的做事风格。
可是,为什么看见她那么痛苦,他心脏也跟着一阵阵抽疼?
他的问题,没有人回答。
近黄昏,夕阳落在脚边,韩君羽盯着那么斜阳出神了机会。
直到难道斜阳消失,天半的太阳沉入云中,天空暗下来,韩君羽才转身看着自己的墓碑。
“妈妈,您去世二十四年了,我今年,也有三十三岁,我也该成家,是吗?”
他并非每年都会过来看望母亲,但是心里难受,有些话不能对别人说的时候,他会来这里坐一会。
此时,医院。
宁傅想尽了一切办法,却都没有让秦宁清醒过来。
而时间还在一点点的流逝,秦宁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他无力的掐着额头。
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这病床上吗?
“她之前和季家的太子爷有联系,能不能找他想办法?”
听见程墨的话,宁傅冷眯着冷眼。
“你的意思是,秦宁失踪的这四年是季度把她藏起来了?”
程墨耸肩,具体的情况,他不清楚,当时他也是猜测,秦宁也有意隐瞒,并没有详细的说。
但是他可以肯定,秦宁的失踪和季度是有关系的。
宁傅立马起身去给季度打电话,对方接通的时候,笑着和他打招呼。
宁傅可不想和他废话,直接把秦宁的情况和他说了。
“季度,你有办法让她清醒过来,对吗?”
他的语气中,甚至有几分祈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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