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别墅,韩君羽来到客厅没有看见小女人的身影,第一件是就是寻找。
张婶下楼看他回来,有几分慌乱的跑过来。
“韩先生,安吉小姐说肚子疼,躺在床上睡了一天,还没有醒,我有些担心。”
韩君羽皱眉,早上这女人的精神不是挺好的吗?
他上楼去客房,看女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眸紧闭,脸色也白的难看。
坐在床边,他先测了测她额头上的温度,确定她没有发烧,应该是没事。
“醒醒,安吉。”
床上的女人迷惑的睁开双眼,抓住男人拍她脸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
“不想醒,要睡觉。”
“你睡了多久?”
韩君羽没有纵容她,掀开被子,把她扯起来。
秦宁是真的难受,她握紧他的手,不想动却被迫的起身。
“难受,韩君羽,我要吃止疼药。”
“哪里难受?”韩君羽说话的时候,已经把她扯起来,可她像是没也有骨头一样的靠在他怀里,他推了一次,她又耍赖的靠过来。
韩君羽深吸一口气,把她抱起来,两人一起下楼。
下楼的时候,秦宁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依恋的窝在他怀里。
“韩君羽,放我离开吧,再继续待在这里,我会死的。”
她的声音虚弱,软绵的一句话,却让他停下脚步。
“我没弄死你,你就这么想死?”他轻蔑的冷嘲。
什么死不死的,他以为她又在耍花样,所以没把她的话当做一回事。
“为什么要吃止疼药?”
“当然是疼,全身都疼,疼得我都不想活了。韩君羽,我不后悔遇见你,可是我怕疼。”
把女人放在沙发上,听见她虚弱的哀求声,他眉头拧紧,抬起她的下颚。
“那就把四年前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心情好了,就放你离开。”
以前他觉得肖爵和程墨给他的记忆残缺了一部分,可如今遇到封蔚,他意识到不仅是他们两人,是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把他记忆中很重要的一部分隐瞒了。
而这个女人就是那不记忆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四年前呀。”秦宁眯着双眼看着他,有些恍惚。
此刻,不知道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
戴维给她的那些药,是会上瘾的,若是持续一周不吃,她就会特别难受。
当初她没有意识到戴维的目的,但现在她知道了。
戴维在用另一种方式在控制她!
“对,一场车祸让我丢了一些记忆,我的朋友告诉我的记忆有偏差,你应该知道内情吧。”他用了肯定句。
“韩君羽,我真的不知道。”
“呵,既然不说,那就休想离开。纵然你会死,那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他把她丢到沙发上,站在沙发旁,冷眼睥睨着她。
女人蜷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如纸,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她眼角有些泪珠。
他心情烦躁,踢了一下茶几,转身上楼。
其实过去的事情,再去追究也没有什么意思,可是他潜意识里总觉得他在那段记忆力丢掉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他想要把它找回来。
每次他谈及四年前的事,肖爵和程墨都会转移话题,避而不谈。他问其他人,其他人也都是支支吾吾,显然是有意隐瞒什么。
只有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他觉得他丢失的那个东西有可能和她相关。
而她说,不知道。
她明明知道,却一直隐瞒不说,可恨!
想用死威胁他,呵,她以为他会怜惜吗?
……
封蔚家的二宝举办满月酒的时候,韩君羽穿了一身正装下楼,准备吃早餐出发,许久没有等到女人下楼。
他微蹙眉头,却没有理会,走到餐桌上看见餐桌上的包子,他却完全没有胃口。
“张婶,这两天安吉吃饭都不下楼吗?”
张婶的表情有些微妙,低叹一声,“韩先生,安吉小姐的情况有些不好,她说吃不下。”
韩君羽冷嗤一声,那女人之前还绝食,现在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不吃就算了,别给她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