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厉害炸了好吗?!
然后不知怎么的,王妃忽然转身跑了,看样子好像又什么急事,因为…王爷也陪着跑了。
将士们怀着激动的心情打扫战场,绑战俘。
其实战俘就俩,挛鞮奕和百里筠。
军师…哦不,王妃交代了,谁都可以放回去,这俩不行。
主帐内室,小黑正躺在篮子里跟小蹊、小柳、小陌吹牛逼呢。
“你们说,嘶,我这也是一战,嘶,成名吧,嘶,往后再有鸟敢打我,嘶,的主意,得先扫听扫听,嘶…”小黑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过精神却不错。
除了刚醒过来的时候有点儿虚,再喝了两杯金翅草熬的水后,精神头那是倍儿棒啊。
全身上下也就嘴没伤着了,这不边倒吸凉气边吹,它可一声疼都没喊啊。
“扫听什么?”容离黑着脸进来,拉过椅子坐在它对面,“扫听你掉了多少毛?”
小黑一缩脖子,“嘶”
碰着伤口了。
容离瞬间心疼了,但是依旧黑着脸,“不许动,再动我就把烤了!”
说罢,伸手帮它把篮子里的软垫整了整,生怕它再碰到哪儿。
小黑心里明镜儿似的,小离儿什么脾气,它能不知道?
“哎哟,”小黑还是假嚎,“我翅膀咋这么疼呢?”
容离脸也不黑了,吓的赶紧问,“怎么疼了,刚才碰着伤口了还是怎么?怎么个疼法?还有哪疼?”
“哎哟,浑身疼,哪儿哪儿都疼,”小黑边嚎还边挤眼泪,“要你抱抱才不疼。”
容离动作一顿,眼泪突然就下来了。
小黑一看慌神了,连忙收起可怜相,“骗你的,骗你的,我没事了,一点都不疼,真的…”
话未说完,容离捧起它抱在怀中,轻声道,“再不许乱跑了。”
小黑想蹭蹭容离,但现在脑袋还被包着,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它也做不了,乖巧的应道,“嗯,我再也不乱跑了。”
“哎…疼疼疼!”小黑突然子哇乱叫了起来。
容离戳了戳它的翅膀,恨恨地说道,“疼死你算了。”
擦干眼泪,这些天就担心它了,吃不下睡不好的,不让它知道知道疼,下回指不定再给她出什么幺蛾子。
“不带这样的,刚才咱俩还哥俩好的,转脸你就捅我还行?”小黑委屈了,“我还受着伤呢。”
“赖谁?”
“赖谁重要吗?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给我弄点好吃的补补,知道吗?”
“是得补补,不然烤了太柴。”容离上下开始瞟它。
小黑不乐意了,理直气壮的说,“别以后,有本事现在烤我,来。”
容离鄙视的看它一眼,“你身上抹着药都腌入味了,我又不傻,等你好了,我用盐腌好了再烤。”
小黑:“……”
“小桃,她欺负我!”
屋里一片欢闹声,小黑醒了,这便是最大的喜事了。
凉州城内喜事连连,然而,此时京城内却是乌云压境,然而西北驻地一只信鸽飞了进去,腿上绑着一个一指宽的字条,墨尧拿着将字条呈给夏侯襄。 夏侯襄展开后,眉头一皱,字条上只有五个字——宁王反,速回。
第715章 月儿,我需要你的帮助
京城——
长街之上,一个人影都见不到,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三天。
原本一个挨一个的店面、小摊,不是门窗已破,就是做买卖的座椅板凳散落一地,碎成了木头。
紧闭的宫门两旁,原本看守宫门的侍卫已经倒地,身下的鲜早已凝固。
今日,是夏侯禹率兵逼宫第三天。
他没想到御林军好打,宫门却不好进。
三日前的一个夜晚,留在西郊的军师派人深夜来报,西郊别院附近不对。
有人来探,若所见无误,应是御林军的人!
夏侯禹的心倏地便沉了下来,再往前推十日,他曾去过一趟端王府。
皖月一直等着夏侯禹送药来,但自从在白麓阁见了面后,夏侯禹便没有露过面,皖月在后院里待的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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