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我们领导还要介绍他小妹给我认识呢!”赵郡承感叹,“要是可以,大概可以和您与师公一起回去呢!”
韩子禾知道,国内方面,应该有告诉他,她此次的目的。
“老师,我想,您应该知道古迹的事情了吧?”赵郡承问道。
韩子禾心道,要是许因成不说,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原本赵郡承也是打着她不知道的想法儿,等她顺口问“你说的是什么古迹”呢!
结果,韩子禾一点头,他也愣了一下。
好在他从来不是喜欢纠结的人,相对于她之前交过的学生,这孩子虽然心思深沉、城府也颇深,但却性格豁达,人品该端正时也能端正,所以,他很快就释然。
也不多问缘由,只是哈哈一笑:“老师既然知道,那就省却我很多口舌呢!”
韩子禾知道他向来这般知情识趣,便也不多说其他,只是点头道:“的确,不过,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唔。”韩子禾这么说,赵郡承就知道他需要从哪方面着手说了,“我想,即使有人告诉您,也只是告诉您我们和陌门正在寻找古迹地点吧?”
韩子禾点头。
赵郡承正色道:“他们没有多说,也很正常,因为陌门也好,国内也好,应该在您到达这里不久,才知道最新消息的,而这个消息,正是从我们这里传出去给他们的。”
“我能知道?”
赵郡承点头:“这是自然啊,老师您可是和我们组队的重要成员呢!”
韩子禾颔首:“你接着说吧。”
赵郡承看着她,道:“根据我们最近知道的信息,国.安.的人在不久之前,已经找到古迹,我们得到消息时候,他们已经将那笔财富和资料全部清点、封存、安全运走,这会儿……”
他说着话,侧首看看闹钟,这才又道:“应该已经将属于他们陌门的部分送了过去。”
“单方面送过去?陌门会同意么?”
赵郡承牵起嘴角儿一笑:“老师,您怎么这么实诚呢?我们只要将之前和陌门协定好的数字送给过去就够了,至少那部分,是他们承认的一半儿就好了,我们可没有缺斤短两!”
好吧。
韩子禾瞬间就领悟了。
也是,华夏方面单方面承担了风险,自然话语权大。
而对陌门而言,其所得和所想,毫无所差啊,完全是天上掉馅儿饼白得的好处啊。
“既然这样,那么……是不是也有之前在那里失踪的人员的消息?”韩子禾问的有点儿紧张。
甚至,她动了一点儿小心思呢,没有直接问楚铮的情况。
赵郡承作为她一手带出来的学生,却是知道她真正关注的重点是什么,自然不可能让她紧张。
他轻笑一声,道:“老师,虽然没有找到具体人员,但是根据之前有人留下的线索可知,人员们的失踪和内奸有关……您知道留下线索的人是谁么?”
他这么一问,韩子禾不自觉攥起了手:“是谁?”
赵郡承低声笑:“是我师公呢!”
他那声师公,让韩子禾一直悬起来的心,放下来许多。
“你是说,他、他他他,他还活着?”韩子禾感觉自己的心嘭嘭嘭跳得很有节奏。
赵郡承看着面前的韩子禾那瞬间就湿润了的眼眶,心里也是感概之极:“老师,您心里不是很清楚?对我师公也很有信心么?不然,您怎么会亲自来这里呢?”
韩子禾胡乱地摇摇头:“不是,那不一样啊!”
心里猜测他没有事儿,和让人证实了他根本没事儿,对于她而言,根本是两个概念啊!
“好吧,既然老师想从我这里听到想听到的,我这个学生,自然要满足啊!”赵郡承也替韩子禾感到开心。
对于他而言,他的韩老师就应该光彩照人的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而不是憔悴黯然地从讲台隐退。
所以,他跟韩子禾说的很多,甚至提到了内奸的所在。
“后勤部的人?”韩子禾眯起眼。
楚铮以前在后勤部干过一段时间,就是她怀宁宁和多多时。
“我想师公应该在后勤部干过,不然,他不会这么肯定呢!”赵郡承猜测。
韩子禾这才反应过来,问:“是我迷糊了,郡承,你是说你师公在古迹附近出现过?”
“应该说是师公帮助他们找到了古迹真正的位置,顺便,发现里面的端倪……也正是师公他们的猜测,才让国内掌握内奸的真正所在。”
“他们?你说……他们?”韩子禾听到这词儿,立刻重复问道。
提到这个,赵郡承的表情,才有点儿严肃:“老师,据我们的讹人实地调查,可知,里面应该有过搏斗痕迹,看样子是多方面的。”
“多方面的人么?”韩子禾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那笔财富和资料的运送,不是很平静吧?”
赵郡承点头:“老师,您可别急啊,根据我们掌握到的信息显示,师公他们从古迹离开之后,应该是没有事,因为怹还发过信息给我们。”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十几天以前。”
韩子禾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赵郡承见她无话想说,便道:“我们和.国.安.方面联系,才知道,是师公带着一拨人将袭击者引开,让大部队转移,所以他们才顺利将财富和资料送回国。”
“应该的,他就是做这份工作的。”韩子禾听出他话里的安抚之意,冲他笑了笑。
赵郡承见她反应正常,情绪也不激动,这才松口气,笑道:“老师就是老师,比我们都沉着。”
“你这是夸我?”韩子禾嗔道,“我这是让你师公给训练的,想不沉静也不可能啊!”
“说起来,这强大的男人背后,也肯定要有个心理更加强大的女人支持啊!”赵郡承顺着她这话,又捧了一波儿。
韩子禾让他这么说的,好笑的摇摇头:“你多时不见,却越来越会说话啦!”
赵郡承双手一翻道:“谁让我也是做这份工作的呢?不能说会道,不油滑一些,怎么能在这里越发如鱼得水呢?”
“你也不容易啊!”韩子禾听他这么说,不由也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