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了十来分钟，聂空的第二次炼药便已结束。

有了前次利用火种炼制灵药的经验，聂空这回对火力的操控变得更加圆融自如。在成药之前，更不敢有一丝失神。

铿！

随着鼎盖的开启，又是一抹红芒电射而出。

我来！

花琼羽早有准备，几乎是在红芒冲出药鼎的刹那，她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两根白皙的手指先聂空一步，准确地将那颗心翼丹夹住，随后迫不及待地吸了点药香：九……九成五？

什么？

房间里顿时响起了一片低低的惊呼，花瑶琳更是神色大变，右手下意识地一招，灵药便从花琼羽掌中飘到了自己身前，瞬息后，她的声音都变得微有些颤抖：果然……果然是九成五！

还好！

聂空很平静地点点头，继续往药鼎中添加锦灯鼠尾、细花香荆、三角刺芒……却留下花瑶琳、花琼羽和花滟潋等人目瞪口呆。

问问天灵大陆的灵师，就算是再孤陋寡闻的家伙，也能知道九成五融合度的五品灵药意味着什么？更何况聂空炼制的并非一般的五品灵药，而是自出现以来融合度从未超过七成的心翼丹！

不知不觉间，花瑶琳和花琼羽同时想到了聂空在炼药前进行的推衍。

一股惊涛骇浪从两人心底翻涌而起，这聂空在炼药方面的能力也太过耸人听闻了，只不过推衍了那么一丁点时间，就能通过加减药物份量、调整入药顺序以及改变火力操控将一个融合度极低的五品灵药配方修成到如此地步？

要是能够多给聂空一点时间，就算创造一种新的高品灵药配方，对他而言恐怕也不是不可能的。刚才对他的评价已经够高了，可看看他第二次炼药的结果，或许还是有些低估了他。

说不定他将来能够成为天灵大陆有史以来最厉害的药王，去炼制那传说中所有灵药师的禁忌——

九品灵药！

铿！

清越的碰撞声，将花瑶琳和花琼羽从浮想联翩中惊醒过来，凝目一看，才发现聂空掌中那团熊熊的火焰已经收敛起来。

第三颗心翼丹出炉。

不错！

轻嗅片刻，聂空脸上浮起一丝微笑，只平淡地吐出这两个字眼便将血红的心翼丹递给了花瑶琳。

九成八！

听到花瑶琳给出的结论，众人脸上的神情都已有些麻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