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误会她的性别!”
“……”丫她误会性别?他怎么不说他自己误会她儿子的性别?
跟他讲这个理,别想讲通,“我这肚皮不会就这么不争气吧?就不能生个儿子出来?我要生个儿子出来呢?”
狼爷蹙了蹙眉,他才不要儿子,他可不想他儿子再看别的男人的裸体,“跟你这肚皮有什么关系,我让你生闺女你就生闺女,怎么可能会生儿子!”
“……”
霎时一肚子的愧疚让狼爷给气的一点儿都没了。
走了约七八分钟,缓坡似的阶梯到了尽头,前面是一大片竹林,忽地,小家伙止住了步伐,狄笙下意识刚要开口,竹林深处,如洪钟般沉厚的声音随风飘来,“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而不能,用而示之而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狼爷唇角淡淡勾起一个弧度,揽着停住步伐的狄笙朝竹林深处而去,小家伙忍不住放轻了脚步。
开阔的竹林里,一位精神矍铄身着白色练功服的老者正手持竹简沉醉于那字字珠玑的《孙子兵法》之中,“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
“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狼爷醇厚的声音从狄笙耳畔响起,老头没有转身,但持着竹简的手抖了一下。
阎狼话音一落,老头子猛地朝后扔了个东西,狼爷右手揽着狄笙一个旋身,轻轻松松接住了老头子扔过来的竹简。
“你小子没事儿是不会来老头我这儿的,给我送人来了?”孙老嘴上是跟狼爷说话,可眼睛早就盯在站在最后面的阎风身上,他现在带了三五个学生,但没一个好玩儿的。
阎狼得了儿子的事儿他早就知道了,要不是老太太按着,他早就又跑到人家阎家磨嘴皮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