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衣服啊,马上就回家了。”
“那也要好几天呢。”
唐妈妈看眼点滴瓶,“我不放心,我要在这看着。”
唐睿拗不过她,“那这样吧,你在这陪爸,反正你的尺寸我也知道,我去买。”
保姆带着孩子也出去了,没过多久,门口传来阵敲门声,唐妈妈以为是唐睿回来了,刚要起身,就看到进来了一名年轻的男人。
唐爸爸听闻,也醒了过来,萧誊拿着手中的果篮过去,“叔叔、阿姨,你们好。”
“你是?”
“我叫萧誊。”
二老对望眼,对这个名字印象不深。
“我是糖糖的朋友,以前,总是没时间去拜访你们。”
唐妈妈听到这,忙过去招呼,“来来,坐坐坐。”
萧誊微笑,坐在那,接受唐爸爸不加掩饰地打量,这年轻人看上去气度不凡又沉稳,也不知和自己的女儿是何关系。
“你和糖糖,是同学?”
“我们是大学同学,确切来说,我们谈过一段恋爱,并且感情非常好。”
唐妈妈仔细回忆,只觉萧誊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印象,是不是之前听唐睿不经意提过?
唐爸爸坐直些,萧誊见状,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
“那你和糖糖,怎么就分手了呢?”唐爸爸不由问道。
“说起来,一言难尽,”萧誊双手落向病床床沿,“本来,想等我的公司开起来再去正式拜访你们,那时候,我和糖糖刚从学校毕业。唐睿姐和封展年还未结婚。那时候封骋很针对我和糖糖,他接受不了封展年再婚,就把怒气都撒在糖糖身上。有次,甚至将糖糖关在酒店,让我拿五十万去赎身,东拼西凑,还有个朋友卖了自己的车,我们才凑到这笔钱。可等我们把糖糖带到酒店楼底下的时候,他就那么轻轻松松把钱从楼上撒下去了……”
萧誊口气有些微的起伏,尽管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可那份屈辱却仍旧压得他穿不过去,“封骋是谁啊,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自然不在乎这些钱……”
“什么?”唐妈妈嗫嚅出声,“他,他居然做得出那种事?”
萧誊勉强扯开抹嘴角,“这些话,糖糖肯定不会跟你们说,毕竟还有唐睿姐这层关系在,可她们姐妹俩在封骋手里吃了多少苦,兴许也只有我最清楚了。”
“我就说,纨绔子弟信不得,凭他再怎么装,本性难移!”唐爸爸气得不住喘息。
唐妈妈小心翼翼接口,“然后,你们就分手了?”
萧誊苦笑下,“我和唐意相爱几年,五十万虽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我们有信心去偿还。可……”萧誊胸口一窒,二老明显看出他的欲言又止。